了,還要不要砸別的什麼地方去。
晏旭起身送她。
「暫時先這樣。還有,既然開辦了車馬行,就要好好辦下去,打着西南侯府的名義,也算是為百姓們謀點兒福祉了。」
所言所行都要負責到底,不能一時起興、一時甩手,會讓人茫然無措。
「嗯嗯,我知道呢。」
趙北晴點着小腦袋,再叮囑晏旭:「旭哥哥你也要好好的,一定要平安出來。」
「放心吧,我會的。」
晏旭微笑着送她到牢門口,看着她走進陰暗霉腐般的通道,再順着通道盡頭的石階、一步三回頭的上去。
牢頭對此視而不見,只摸着袖袋,想着裏面的銀票,腦中琢磨着今晚要去哪間花樓、找哪個頭牌。
大理寺正卿,左信淵,王勛的門生,娶的妻子也是王氏嫡女,自然就是王家陣營的人。
他聽了柳宗遠的話,命人搜查和封閉了墨香書肆,並批捕了晏旭。
但眼下,他卻沒有執意要對晏旭動刑。
幾十年宦海生涯,都已經爬升到這個位置了,該學會的謹慎,他早已熟練。
柳宗遠勸他:「信淵啊,王老太爺的意思呢,是想知道晏旭背後真正的支持者是誰。」
「你這要是不對晏旭用刑啊,只怕逼不出來那個人哪。」
左信淵正被柳宗遠邀請着、在酒樓飲酒。
一日一夜過去了,這眼瞅了已快入了第二夜,他一直沒把晏旭怎麼着,柳宗遠這都是在催第三回了。
左信淵推了推酒盞,挾起一筷子蒸魚的魚腹肉,放進嘴裏細細品嘗一番。
才出聲道:「宗遠兄,晏旭此案的由頭呢,你我心裏都是清楚的。這多多少少是有些牽強的嘛。」
柳宗遠喝下去的酒,感覺在胃裏直翻騰,燒得慌。
他緩了口氣,才道:「都說這醉香酒莊的酒好喝,我還真就喝不習慣。這燒喉又燒心的,難受得緊。」
說完酒,再道:「信淵老弟啊,排開刺殺郭暢那把匕首的證據問題,單就晏旭有觸及失土忌諱這一條來說,也足夠讓晏旭失去功名了啊。」
這個罪名,是實打實的。
有了罪名,晏旭的舉人身份便不足為懼。
如果實在還是要介意,那他柳宗遠可以幫忙:讓晏旭的這個身份變得不是。
左信淵這才舉杯和柳宗遠碰了下,心領神會道:「那小弟就等着宗遠兄的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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