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差,讓我感覺他可能不是好人,否則的話,我基本上不會往隱狼那方面想。」
頓了頓,顧風又說道:「昨晚熊沒有咆哮,這說明馴熊師身邊的應該都是好人,像這種情況,我覺得狼隊一定會悍跳。」
「他們不可能不悍跳的,如果不跳的話,狼隊就幾乎沒有生存空間了。」
「只有悍跳,擾亂好人的視線,讓好人分不清誰是馴熊師,誰是狼,這樣才能渾水摸魚。」
「最重要的是,馴熊師跟預言家不一樣。」
「預言家可以通過打警徽流來展現自己的視角,但馴熊師不能主動驗人,打不了所謂的警徽流。」
「這樣一來,我們分辨真假馴熊師就比分辨真假預言家要難很多。」
這話顧風算是說到了點子上。
好人站邊分辨預言家,可以通過邏輯、視角和警徽流,尤其是警徽流,是好人站邊的重要依據之一。
可是馴熊師打不了警徽流啊,畢竟他又不能主動驗人,在他左右兩邊的好人都不吃刀的情況下,馴熊師就算是廢了。
最關鍵的是,打不了警徽流,馴熊師高置位跳出來的話,好像什麼有用的東西都聊不出來。
那好人怎麼分辨真假?
換個角度說,馴熊師怎麼聊才能讓外置位的好人相信自己呢?
這個就要看經驗和水平了,有一些聰明人的人拿馴熊師會另闢蹊徑,通過狀態、情緒和一些行為來證明自己。
其實辦法還是有的,只不過難度確實要比預言家大,一個能被好人認下來的馴熊師,如果跳預言家,更能讓人認下來。
「這局待在警下的人不多不少,一共有三個,我琢磨着他們當中應該要出一狼吧?而且應該是小狼,因為在我看來,隱狼大概率是要上警的,很少會在警下。」
「反正我拿隱狼肯定不會呆在警下,我會上警給狼隊友遞話,想辦法告訴他們我是隱狼,免得他們不小心把我給刀了。」
「所以,我們要打起精神,認真聽每一個人的發言,時刻注意有遞話行為的人,這個人說不定就是隱狼。」
「嗯,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句句都是經驗之談,都是我對這個板子的理解,你們要覺得對,那就認我個好,要覺得不對,也別直接打我是狼,權當我什麼都沒說好吧。」
聽完顧風的這一番話,場上的好人暗暗點頭,想來是對顧風的發言比較滿意的。
不說一定能把他認下來,但應該不會傾向於打他是狼。
因為不管是邏輯思路,還是心態想法,顧風都是做好的,能讓絕大多數人認同或者說有共鳴。
而這正是顧風想要的效果,他一口氣聊到了那麼多點,總有一個點能打動到好人吧。
【6號玩家請發言】
「我這邊也不是馴熊師,剛才聽了5號玩家的發言,聽感非常不錯,我不說他一定是好人,但我想把他認下來。」
「因為他聊到的一些想法和邏輯或者說經驗吧,我都是相當認同的。」
「舉個例子,他說女巫、獵人甚至白痴都可以跳出來拿警徽帶隊,這一點正是我想說的。」
「警徽咱們就不要給馴熊師了,打不了警徽流,他拿警徽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再比如5號玩家提到的關於馴熊師身邊的金水可能是隱狼的問題,他認為我們暫時不要想得太複雜,不要隨便懷疑金水是隱狼,等到後面再盤也不遲,這就跟我想得差不多。」
「本來分辨誰是馴熊師誰是悍跳,就已經夠複雜,夠讓好人頭疼的了,再加上隱狼,好人根本盤不過來。」
「如果非要盤,就會導致場上的局勢非常混亂,這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還有,5號玩家說隱狼大概率會上警給狼隊友遞話,我也是這麼想的。」
「就連他說警下三個人當中要出一狼,四狼上警的可能性很小,也跟我的判斷一樣。」
「所以,我肯定要把5號玩家認下來,只要他警下聊得不是螺旋爆炸,我都不會點他進狼坑。」
6號玩家不是別人,正是久勝俱樂部的錢多多,他起身就把顧風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