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生發出輕嘆,心中帶着難言的情緒。
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多少次要少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沒什麼天賦。
最後只能失望的走出血色平原,而在血色平原外不知道多少人等待觀望,想知道這一戰的結果。
天一為了穩住東域的局面,維護顏面,做出了讓步。
只要陸長生不說,他們對外就是和解,還是能留住。
雙方也交涉過,他得顧及天一顏面,為了信守承諾,陸長生不能說什麼。
可是當那些人期待的目光投來,甚至有人壯着膽子問結果的時候,陸長生沒有說什麼,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後方,在嘴角勾起了一縷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瞬間,所有人愣住了。
天一聖地的人也急了,不是說好的不對外說什麼,只是和解嗎?
可剛才那眼神是幾個意思?看完之後還露出這麼一縷笑容,又是在表達什麼?
「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那是什麼眼神?」
「他在笑,真想把他的嘴撕了。」
「出爾反爾?」
一群人咬牙切齒,全都冷靜不下來了,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卻有人弱弱的道:「不算出爾反爾吧,他也沒說話啊」
眾人:「」
那眼神和笑容,比什麼都表達的清楚明白,就差把結果寫在臉上了。
甚至於還不如直接說出來,他留這麼一手,等於給了世人無限的想像空間,才這麼大一會兒已經出現了十幾個不同的版本。
這要是再過兩天那還了得?
現在的聖子如日中天,氣勢如虹,所有猜測中好的方向都是朝他一邊倒,畢竟一個人來到,而後又從容離開,已經贏麻了。
最終陸長生離開了東域,消失在這世間,這一路他觀四方山河,不斷緬懷,宛如在追憶過往。
當他再次出現已經回到了南域。
大荒宮中不知道多少人前來拜訪,想要和這位聖子拉近關係,畢竟此前一切太驚人。
尤其是他一個人前往東域安然回來,說明的事物更加的多了。
不管任何版本,最終都有共同的結論,聖子無雙,聖地也在避其鋒芒。
陸長生靜坐山巔,在約定的時間裏,天一聖地送來了東西。
穆川看着再次失神,眼中不解。
「千年之內,天一不敢再踏我大荒宮半步!」
陸長生說的平靜,穆川卻驚了,他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卻清楚天一聖地讓步低頭了。
隨後陸長生將天一神光拿了出來,讓他交給星落,這是沾染了先天氣息的神光,可彌補先天不足。
天一神光對他無用。
至於靈石,那就是他的了,去一趟東域兩個億,思量了許久,該盤算一下去西域了。
趁着現在自己的淫威還在,趁熱打鐵。
然而越是這樣,世人對他越發敬畏,穆荒告訴過他,因為功德的存在,哪怕天院也在忌憚。
聖子身上的功德,足以斬盡天院無盡歲月積攢的氣運,終歸是在震懾,若是天院有那位大能的功德存在,結果將會不同。
只不過這麼多年了,他們還沒積攢夠印記去兌換,足以說明功德有多難得。
正當他想着,有人來到了大荒宮外,那是天院的長老。
「天院陳默,求見聖子!」
聲音傳來,迴蕩整個大荒宮。
一時間所有人紛紛看向山門之外。
「聖子!」
穆川來到詢問意見,雖然知道聖子蓋世,卻還是不放心,始終守在附近,一有情況,立馬來到。
陸長生道:「讓他進來吧!」
「是!」
穆川應聲,讓人去帶來。
陸長生則是靜坐原地,自語道:「天院富庶難以想像,得想辦法搞點靈石,就是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不過他現在也不怕天院,穆荒臨死前告訴過他,將他的道果之力注入蒼雲圖,可暫時催動,跑路一點問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