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典里只有一條,那就是趕盡殺絕,現在有人幫我們對他們趕盡殺絕,那就是梵天神的意志。」
「神明要他死,那不關我們的事,所以,除了必要的人手,大家都關燈睡覺吧!」
說完話,阿米爾·帕夏第1個做出表率,率先離開駕駛台,走向駕駛台後面的房間。
那裏,有獨屬於艦長的休息室。
走進房間,反鎖上房門,阿米爾·帕夏歡快地走到床邊,伸手摘過耳機,給自己套上。
下一秒,他又把耳機摘下,先戴上眼罩,這才將耳機戴上。
躺在寬闊的床上,又用床上的固定人把自己固定住,確認翻滾不會掉下去,也不會撞到人,這才滿心歡喜的閉上眼,睡覺。
駕駛台,剩下的船員看着阿米爾·帕夏離開的方向,沒有選擇多話,而是選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對方還是異教徒。
於是,負責接收信號的人掛掉了通訊,甚至還給其他幾艘來自印度的艦船發了消息,讓他們不要搭理這個呼救。
消息發完,一群人又變得無所事事。
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是誰放了一首歌,一群人就在駕駛台跟隨舞動起來。
雖然船隻在隨着海浪以及海水運動上下起伏,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的跳舞,他們的舞很穩,也很高興。
與此同時,永恆教會號上,遲遲沒有得到來自印度軍艦的反饋,船長絕望了。
他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緩緩從站立狀態變成癱軟狀態,整個人就這樣躺在地面上,如同一灘爛泥。
而他的嘴裏,也一直含糊不清的在罵人,只是聲音斷斷續續而且很輕很亂,聽不出罵的是誰。
船長躺下了,其他人瞬間變得六神無主。
想罵人,想找人,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恰在此時,駕駛台的房門被人從外面踢開。
在眾船員絕望的目光中,兩個黑漆漆的小東西從窗外飛進,徑直落到地面。
下一秒,這兩個小東西突然爆發出猛烈的光。
駕駛台的燈光很暗,用船長的說法,那是為了節約成本,同時也是為了防止海盜在夜色下通過燈光判斷貨船的位置。
但是現在,卻是助長了這兩個小東西突然爆發的光。
一剎那間,指揮台裏面的人都覺得自己眼睛已經瞎了,自己徹底要廢了。
下一秒,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然後這些捂着眼睛,一個個痛哭流涕的人被瞬間按到地上。
然後,就是老掉牙的處理方式。
索要贖金,然後拆船。
薩拉爾信誓旦旦地發出自己的要求,但是,這艘船的船東拒絕了。
他不想為幾個要死的人付錢!
而且,如果這個該死的海盜敢殺害人質,以色列的摩薩德一定上天下地,把他找出來,然後凌遲處死。
一直等到嘟嘟聲響起,薩拉爾才後知後覺的把剛才對面說的話重複一遍。
重複完畢,他愣住了。
他搞不明白這些人是從哪裏拿來的自信,可是想了許久,他也依舊沒有想明白。
想不明白他就索性不想。
很自然的掏出槍,對着兩個船員連開兩槍,只是打殘,沒有打死。
等到這兩個的慘叫聲響起,他再次拿起通訊器,撥到那個船東,要求對方掏錢。
可是,在他又一次撥通傳動的電話後,電話被直接掛斷。
這一次,薩拉爾不再繼續慣着,而是掏槍把剩下的人都打殘。
接着他又讓人操控方向舵,讓人強行在海面上劃出一個大圈。
普通的軍艦可以做這樣的大迴環,但問題在於現在做這個動作的是一艘貨船。
貨船的身上裝滿了集裝箱,內里就是各種固定的車輛。
這一個大迴環,集裝箱紛紛落到水中,船艙里的車輛也掙脫束縛,撞向貨船的艙壁。
做完這一切,薩拉爾瘋狂地看着船長,向對方遞出右手,面容和善地說道:
「把伱們自己身上的錢給我交出來,我要的錢不多,你們這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