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一件東西,就是那件火紅狐裘!」林繪錦很是乾淨利落的答道:「不過那件火紅狐裘只剩下一件了,而且你的義妹也很喜歡!」
林婉月還氤氳着霧氣的眸孔,微微的收縮了一下,紅潤的唇輕抿了一下,隨即便又望向了身旁的南宮冽。
「呸,你還真不要臉,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那火紅狐裘你也配穿?」癱軟在地上的小文當即就對着林繪錦罵道。
林繪錦卻是微微一笑:「那看來你是想讓我打爛你的嘴了?」
「好,既然本王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南宮冽在這時出聲,聲音清脆而又堅定,語調平緩,不疾不徐,像是一泓清泉從你耳邊靜靜的流淌而過一般。
林婉月聽到這句話臉色早已是一片慘白,瞪着那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南宮冽。
那件火紅狐裘她真的是喜歡極了!
更是期望能夠在去賞梅的那天穿上,定會在爭奇鬥豔的梅花中,成為那最耀眼,最令人矚目的一道風景。
但是很快林婉月便將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小心的收了起來,隨後低垂着頭,不在說話。
「王爺,小姐真的很喜歡那件火紅狐裘。奴婢願意被她打,只求王爺你不要要將那件火紅狐裘給她!」小文終究是衷心的,聲嘶竭力的對着南宮冽說道。
而林繪錦卻是一臉無所謂的站在旁邊看着。
比起那件火紅狐裘,她更希望將小文的嘴打爛。
「小文,你不要再說了。既然這位姑娘也喜歡,便拿去吧!」林婉月的聲音帶着一些哽咽,可是卻還是強忍着臉上失落的表情對着小文說道:「不過是一件火紅狐裘而已,遠沒有你被挨打這件事重要。」
「梨花丫頭,你快跟公子說,對方可是丞相府的小姐啊,你即便拿了這火紅狐裘,你還能穿得嗎?」趙媽是一臉的焦急。
而那邊夥計已經手腳乾淨利落的將用上好綢緞包好的火紅狐裘拿到了林繪錦面前。
林繪錦毫不在意的抱起綢緞包好的火紅狐裘,徑直便走出了門。
趙媽跟在後面,背影顯得些許踉蹌。
看到林繪錦抱着她那件心心念念的狐裘離開時,林婉月的臉上雖是一臉隱忍的失落和難受,但是心裏卻是恨極了。
縮在袖子中的手指用力的撕扯着手中那塊絲質的手帕,硬生生的將那絲質的手牌撕扯出了一條裂痕。
「婉月,本王重新送你一件狐裘,可好?」南宮冽望着林婉月那低垂着的盈盈杏眸,裏面是一片暗淡無光。
但是林婉月卻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衝着南宮冽笑了笑,淺淺的露出兩頰的梨渦:「好!」
「梨花丫頭,你可真是,你為了這一件狐裘,連命都不要了嗎?公子雖答應了送給你,可是公子更在意的是那丞相府的小姐啊!你這不是讓公子難堪嗎?那丞相府的小姐能不記恨你嗎?我們一個平頭小百姓,哪能跟這些人斗啊?」以回到別院,趙媽便不停的對着林繪錦說教着,臉上滿是焦灼和擔心。
「趁着現在還來得及,你趕緊將這狐裘送回去吧?」
林繪錦卻是一臉淡定的將那件狐裘穿在了身上,就像是在身上披了一抹火紅的雲霞般,高貴而又優雅,最重要的真的要比棉襖暖和一百倍。
「哎呀,趙媽,你就安啦,反正我在京城也待不了幾天了!」
之後趙媽每天都在擔心和不安中度過,也更是不讓林繪錦輕易出門了。
尤其是見這個月都快要過去了,南宮冽都沒有再來過,就越發的戰戰兢兢起來。
而林繪錦卻是早就猜到南宮冽不會再過來了,怕是等到來年開春,南宮冽都未必會出現。
因此林繪錦每天過得悠閒而又自在,然後琢磨着等天氣回暖之後在離開京城。
結果就在月初的時候,南宮冽竟然來了。
並且直言要見她 。
這讓趙媽很是惶恐,戰戰兢兢的將話傳達給了林繪錦,並且還叮囑林繪錦一定要小心說活。
但是林繪錦心裏卻很是不爽,她都上床暖被窩了了,這個南宮冽竟然卻又將她給叫起來了。
剛走進主院,不離便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