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琪我不是沒有豪情,是沒有遇到可以喝酒的知己。蕭縣長,從今以後,我就把你當作是我的知己兄弟吧!」
蕭崢笑道:「孫書記,你要是把我當成了知己兄弟,就不要叫我『蕭縣長了』,就叫我『蕭崢』或者『兄弟』。」孫一琪道:「那好,兄弟。你也不要叫我『孫書記』了,叫我『大哥』!」
兩人相識一笑,又端起了酒杯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孫一琪又道:「兄弟,我這一離開,加上之前王春華、姚倍祥被規,安縣空出的崗位許多個,下一步面臨大調整。金堅強同志擔任縣.委書記的可能性很大,我卻是由衷的希望你能擔任縣長這個職務,這對你個人和對安縣的發展都是大好事。」
孫一琪可能並不知道,之前省.委就打算將蕭崢提拔為縣長。可這個事情,因為陳光明而被擱置了。蕭崢已經決定,自己就是要通過努力,當上這個安縣縣長。他就說:「大哥,我會努力的。」孫一琪在蕭崢的肩膀上拍了一拍:「我們一起努力。到了市里之後,我也會想辦法主持安縣的工作。畢竟,這是我在地方上第一個工作的地方,安縣是我的第二故鄉。」
當天晚上,雖然只有孫一琪和蕭崢兩個人喝酒,但不知不覺將一瓶高度酒給喝完了,從落地窗向外望出去,竟然已經是冷月如鈎、高懸天際。
蕭崢推開了旁邊的玻璃門,走到陽台之上,望向西北方向的夜空。
同一片明月朗照之下,這南方的鏡州、安縣,與西北的賀蘭山、寧甘省,又有什麼關係呢?蕭崢想,再過兩天,自己真的會出現在賀蘭山麓的明月照耀之下嗎?
對那趟即將來臨的寧甘之行,蕭崢本來只是兌現要陪同方婭前往的承諾,可如今卻又帶着一份淡淡的期待。
畢竟,從新聞報紙上看到,賀蘭山也同樣出現過龍形、鳳形閃電。這些到底跟自己、跟肖靜宇、跟方婭又什麼關係呢?
一切都只有等到了那邊才能找到答案吧?
次日,也就是距離出發才剩下一天時間的時候,蕭崢忽然接到了在鏡州市舊城區的蘇夢瀾來電。
「夢瀾醫生好。」蕭崢朝電話那頭打招呼。只聽蘇夢瀾道:「蕭縣長,我聽方婭說,明天你就要陪同她去寧甘省了?」蕭崢道:「是啊,明天就該出發了。」
蘇夢瀾道:「這正好,她之前的藥也快吃完了。你既然要去,就幫我帶給她吧。另外,你們明天要去西北寒地,這又是大冬天的,不一定會適應,很容易受寒感冒。我給你們準備了幾片足貼,要是在西北覺得發冷不適,貼在腳心,很快身子就會暖和,不容易生病。」
蕭崢知道蘇夢瀾的醫術着實厲害,她準備的藥和足貼肯定大有藥效,就道:「這太好了。我立刻讓人來取。」蘇夢瀾客氣地道:「那就麻煩你了。等你們從寧甘回來,再來我這裏喝茶吧。」蕭崢道:「謝謝蘇醫生。」
蕭崢當天就讓沙海去鏡州市取了藥,開始準備次日前往杭城。
在省政府辦公廳,副主任劉永誓正在慢條斯理地為明天的出差做準備。
劉永誓四十四歲的樣子,在省政府,這個年級擔任副主任,不早也不晚。但是,劉永誓這個年紀都還沒結婚,就是剩男了。
可劉永誓並不覺得這有什麼難為情的,男人就應該先立業再成家。
劉永誓大學畢業之後,就在省政府工作,後來還考了名牌大學在職研究生,為自己的仕途加分,然後憑藉能熬的本事,終於在一年多前爬上了省政府辦公廳副主任的職位。劉永誓終於可以考慮成家立業的事情了。而且,他認為,憑藉自己在省政府辦公廳擔任副職的地位,選擇餘地就大了去了。
不過,其實他最心儀的還是省.委宣傳部的文藝處長方婭,不,就在前兩天,方婭已經提拔為省.委宣傳部副部長!
要是能和方婭結為夫婦,那就是兩個副廳構建了一個家庭,如此完美的結構,在整個省城恐怕也是少之又少的。況且,他還聽人說,方婭的背景不簡單,儘管也沒幾個人能說得清她的背景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讓劉永誓更是對方婭充滿了興趣。
之前,劉永誓也通過朋友、同事乃至辦公廳的副職領導,想要約方婭出來一起吃飯,結果都是無疾而終。方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