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日落,華燈初上。
隨着最後一名賓客離開秦家別墅,這場太端節宴席以秦風接受任命書宣告結束。
無論是秦家人,還是賓客們,一個個都帶着或震驚,或駭然,以及或激動等情緒,離開秦家別墅。
當秦風送走徐龍城將軍,返回秦家別墅時候,就被爺爺秦長仁等一眾秦家長輩,轟轟烈烈地迎進主廳裏面。
顯然,他們有許多話要問秦風,同時也要聽秦風說話。
秦馳見到眼前一幕,剛剛醒過來沒有多久的他,又一次原地暈厥了過去。
「馳兒今天是怎麼回事,就算他堂哥如今身份非比往昔,也不至於暈厥了吧,這孩子素質承受力太不行了吧,一天都已經暈厥兩次了。」
四嬸魏桂芳走過去跟傭人一起扶起秦馳,目光不解嘮叨了一句道。
雖說自家小兒子秦馳不成器,但四嬸魏桂芳知道秦馳的心理素質一直棒棒的,可今天卻聯繫暈厥了兩次這讓她一陣不解。
進入主廳之後,眾人分散入座。
秦風坐在僅次於三伯公和爺爺秦長仁幾個老一輩的位置,比大伯秦興邦,四嬸秦興富他們幾人還要高一個輩數。
畢竟如今的秦風,已非今日之前的秦風。
此時,秦家眾人望向秦風的目光全都變了,不再譏諷藐視,而是恭敬,激動,崇拜,甚至還有敬畏。
秦青山和李秀芝夫婦靠着秦風身邊入座,夫婦二人眼中那是滿滿激動和欣慰之色
他們夫婦二人早已知道秦風當麒麟營教官的事,卻沒想到說的是麒麟營總教官。
更有徐龍城將軍,親自前來任命授銜,今日可謂榮光無限,光耀門楣啊!
不到三十歲,特令授予校官軍銜,就算放眼東南西北四大兵區,也都是屈指可數。
要知道連楚家公主楚子嫣的父親楚海東,都四十五歲的人,現在也才校官軍銜而已。
何況,秦風還是擔任北方最強兵種麒麟營總教官,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四十歲之前授予校官軍銜,那絕對跑不掉的事。
秦駿幾乎坐在了靠着門口位置。
望着裏邊緊挨爺爺秦長仁而坐的秦風,秦駿心裏說不出的滋味,不甘,震驚,絕望和激憤等等不一而足。
他名秦駿,被人稱為秦家千里駒,可如今他的座位排到了門口,沒有人再注意他。
秦風已成了秦家麒麟兒,享受萬眾矚目。
畢竟千里駒再如何厲害,終究只是一匹馬,又如何能與麒麟相比!
「各位伯公,叔公,長輩們,你們想必有許多話問我,不過,我先說出自己一個想法。」
見到眾人都望着自己看來,秦風面色平靜,淡淡一笑說道,一言一行完全不似一個農村青年該有的姿態。
「風兒,你有什麼想法就說,我們都支持你!」
三伯公拄着拐杖,一聽秦風這話,第一個發聲支持道,生怕別人搶了他的話。
在秦家眾人里這位三伯公的輩分最高,他這麼說出來,就代表秦家眾人的意思。
「對對,小風,有話就說,我們都聽着。」
秦傲不清楚秦風有什麼想法,不過站出來支持就對了。
只見他帶着一副敬畏和討好望向秦風,沒有半點當堂哥的樣子,反而像一個小迷弟。
因為剛才在各市大佬們旁敲側擊中,秦傲多少能猜到秦風的身份,十有八九就是秦龍首!
面對秦風兩重身份之下,秦傲怎能不討好呢。
秦風沒有搭理秦傲,而是目光一轉,掃向四叔秦興富。
四叔秦興富身體一顫,暗道一聲不妙。
秦風淡淡開口道,「四叔,前兩天我和你說過,我父親的能力和學識皆在你之上,不要說擔任副董事長之位,就算做個董事長都是不在話下,你記得嗎?」
「記......記得!」四叔秦興富擠出一絲笑容,擦了一下額頭汗水回道。
「那麼,我欲要罷免你的秦氏集團董事長之位,交給我父親擔任,你可有意見?」
什麼?
四嬸魏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