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是其已經突破了所有前人抵達的境界。
當然,也不能排除周科不小心遺忘記憶的可能性。
「應是天仙狂醉,亂把白雲揉碎好好,那就各取一字,我以後的名字就叫天白了。」
醉酒少年借着酒香反覆品味着詩的尾聯,一琢一磨,把自己的名字給琢磨出來了。
「改名換姓是這麼簡單就能決定的事情嗎」朱子恩大為不解。
「我覺得沒問題,我給童話里的角色取名,也是上廁所抽紙的時候想出來的那個最合適。」周科表贊同意見。
「哈哈哈,真是『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啊。」醉酒少年不,是天白熱淚盈眶。
朱子恩對這沆瀣一氣的兩人也是無可奈何,婉拒天白遞來的酒瓶。
他取出包里健康的礦泉水,以水代酒地飲了一口,站在兩人中間,一起觀賞今年的第一場雪。
誰都不會想到,此刻安安靜靜飲酒賞雪的三位少年郎,會在日後成為臭名昭著的『極惡四流氓』之中的三人
嘶等一下,那麼還有一個人呢?
周先生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問道:「宿舍不是四人間嗎?還有一個舍友沒報到嗎?」
「你說他啊,咕咚咕咚」
天白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酒水,「今天有個老師跟我說了,我們有一個留學生舍友,他路上遇了點意外,可能要晚些才能到。」
與此同時,燕城警察局。
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年坐在椅子上,他長相奇特,不像是中州人,也不像是人。
頭髮如雪一般純白,如干葉一般枯槁;眼睛如血一般鮮紅,如屍體一般迷離。
看上去病弱得嚇人,仿佛樹上的一捧雪掉下來就能把他給砸死。
少年出神地坐着,他抬頭往窗外看去,非常遲鈍地說道:「下雪了。」
「都下好一會兒了。」正對面的警察無可奈何地嘆出一口氣。
又是這樣,每隔幾秒鐘,沒問上幾句話呢,少年就會酣然入睡,聽他說話有那麼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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