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9、10跟注的?
或者手裏兩張黑桃,可以成同花,也可以成順子。
甚至,都可以成同花順。
他提前預設,先打一槍。
一時間,我也有些看不懂了。
到了賀小詩,她也同樣考慮了好一會兒,選擇跟注。
輪到胖女人,她眯縫着眼睛,叼着煙。
倒是沒考慮,同樣選擇跟注。
轉牌發出了一張黑桃a。
此時的公共牌。
分別為黑桃9、10、梅花9,和黑桃a。
這種潮濕牌面,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可聽的牌,太多太多。
四條、葫蘆、同花、三條、兩對都有可能。
這個時候,也是考驗技術的時候了。
我也點了支煙,安靜的看着牌局的發展。
房楚開再次陷入了沉思。
只是他的手,不停的把玩着旁邊的籌碼。
一摞分成兩小摞,再穿插到一起。
如此反覆的瀟灑動作。
一看,就是個德州老玩家。
到了一分半時,荷官提示他思考時間到了。
房楚開拿出六萬的籌碼,直接摔在桌上。
「六萬!」
他的聲音很大。
給人的感覺,這是他穩操勝券的一手。
當然,這也可能是他迷惑對手的一種方式。
難題到了賀小詩這邊。
她從手袋裏,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玉面壓牌片,在手裏不停的把玩着。
德州牌手中,有不少人喜歡用壓牌片。
可以把玩,也可以壓牌。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賀小詩用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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