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又賣乖。
說的,就是此刻的我。
這種看似毫無力度的語言。
對大胸女這種自信到膨脹的老千,往往更有殺傷力。
其實這把牌,我真的沒想和她賭桌下。
我甚至這把牌都想放棄了。
但她覺得,我知道她是老千。
肯定不敢和她賭。
所以,對我咄咄逼人。
那我,也就沒必要客氣了。
我故意裝作緊張。
讓她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
至於那張黑桃6,是從哪兒來的。
當然,肯定不是在荷官的牌堆里換的。
荷官離我很遠,我也沒有隔空換牌的本事。
我是在我下家的老闆那裏換的。
拿他煙時,我就把梅花9,扣在手掌中。
煙起牌落。
順手牽羊拿走了他的黑桃6。
形成了6、7、8的同花順。
大胸女氣的滿臉通紅。
但還是把桌下的十五萬,給了我。
除去本錢。
我現在一共贏了十四萬左右。
接下來,我便開始穩紮穩打,輕易不跟注。
因為牌桌上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詭異。
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總覺得,似乎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
大胸女或許受了那把牌的刺激。
她開始頻頻換牌。
沒多久,就贏了四十多萬。
而童叔不過輸了十幾萬而已。
但他卻陰着臉,一根根的抽着煙,臉色異常的難看。
又一局開始。
牌一發完,我便直接看牌。
對4,一手不跟,直接棄牌。
另外兩個老闆,也都棄了牌。
牌桌上,只剩童叔和大胸女。
因為牌,已經被我下了焊。
我知道童叔是一把很小的散牌。
2、6、7。
這種牌,半毛錢都不值。
正常就是直接棄的牌。
但童叔並沒有。
他看了下牌,接着拿出一萬塊,扔到桌上。
「一萬!」
我心裏一愣。
難道童叔,是輸上頭了,故意想嚇跑大胸女?
但大胸女的牌,是對3。
這種牌,她肯定是不會跑的。
她如果心裏叫不准,甚至可以直接選擇比牌。
「哎呦,這麼大。我跟了!」
大胸女沒看牌,選擇悶跟了5000。
輪到童叔,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又下了一萬。
正常來講。
只剩下兩家,童叔這種打法,純粹就是有錢燒的。
就是一般的棒槌,都干不出來這種事。
大胸女並不知道,童叔是什麼牌。
到她時,她選擇了看牌。
接着,下了一萬,選擇跟注。
按正常的牌路來講。
如果童叔開始是想詐跑大胸女。
現在大胸女跟的這麼堅決。
童叔應該棄牌了。
但他沒有。
依舊下了一萬。
兩人就這樣連續下了幾輪。
桌上的錢,瞬間便到了十萬的滿注。
該比牌了。
可童叔忽然開口說道:
「十萬限額有點小,要不放開限額怎麼樣?」
大胸女想都沒想,立刻點頭答應。
「可以啊,你想放到多大?」
大胸女並不知道,童叔是什麼牌。
但她自己的牌,她很清楚。
就見她手腕回扣。
無名指內彈。
她再一次的,用了彈簧指。
大胸女換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