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白嬸便疑惑的問說:
「你是,錢,老八?」
錢老八顯然沒想到,白嬸竟然會知道他。
他一改往日那種社會大哥的派頭。
裝出含蓄而又禮貌的模樣。
衝着白嬸,客氣說道:
「鄙人錢老八,早就聽說過白嬸的大名。今天一見,倍感榮幸!」
說着,錢老八伸出了手,想和白嬸握手。
白嬸的手,依舊放在西褲兜里。
她看了看錢老八伸出的手。
但,並沒有任何的表示。
這種無視,讓錢老八頓感尷尬。
但又不能發作,只能摸了摸自己的手,自我解嘲的笑了下。
「錢老八,我想問你一件事兒!」
「白嬸,您儘管問。我錢老八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錢老八爽快說道。
「昨天傍晚,你在哪裏?」
錢老八似乎沒明白白嬸的意思。
他看着白嬸,裝模作樣的想了下,才說道:
「我昨天挺忙的,我想一下啊。哦,對了。我去莫斯科酒店了。在那兒和朋友吃了頓飯,喝了點兒酒」
錢老八並沒提我的名字。
其實,他是在自作聰明。
他怕提了我。
白嬸和黃澤會以為。他和我是一夥兒的。
甚至會以為,我能贏,是因為他的幫忙。
白嬸點了點頭。
「莫斯科大酒店!好,那的東西好吃嗎?」
白嬸口氣平淡,又問了一句。
這種感覺,就像兩個人,在聊着家常。
錢老八嘿嘿一笑,搖頭晃腦。
「嗨,怎麼說呢?不怕白嬸笑話,我錢老八就是個吃白米飯的肚子,什麼牛排西餐的,我還真吃不慣!」
白嬸再次點頭。
忽然,她又問:
「飯後呢?」
白嬸的態度,緩和許多。
問的時候,臉上也帶着幾絲微笑。
錢老八見狀,也跟着放鬆了。
「吃過飯,就去辦了點私事兒。這種事兒,就不和白嬸細說了,哈哈哈!」
說着,錢老八笑了起來。
他笑是在表示,白嬸你應該懂。
白嬸也跟着笑了。
她輕輕拍了下錢老八的肩膀,笑着問:
「為什麼不細說?我想聽聽!」
錢老闆頓時有些疑惑。
他沒明白白嬸這話的意思。
而我,始終盯着白嬸的手。
就聽她話音一落。
一隻手忽然下垂。
接着,袖口裏,一把鋒利的小刀,落到手裏。
她臉上的笑容,也頓時消失。
對着錢老八,就是一刀。
這刀速度很快,下刀極狠。
只是下刀的位置,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她這一刀。
狠狠的扎入了錢老八的命根處。
手起刀落,跟着問說:
「你的私事兒,就是這裏的事兒吧?」
「啊!!!」
錢老八渾身顫抖,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鬼叫。
接着,身體一軟,就要倒下。
可沒想到,白嬸竟然硬生生的抓住了他。
她沒有絲毫的手軟。
抓着錢老八。
一刀!
兩刀!
三刀!
這三刀,手法毒辣,位置相同。
刀刀都不致命。
到刀刀卻又切中要害。
錢老八這輩子,徹底做不成男人了。
這個白嬸,果然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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