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動用一下自己的特殊關係?」
巴甫洛夫:「現在下雨啊,你也不想我們的輜重都陷在泥地里,所以不得不放棄吧?那麼多大炮,反坦克炮,還有你的小坦克!」
王忠撇了撇嘴:「行吧,我打個電話——」
這時候電話鈴響了。
巴甫洛夫念着「別是敵人進攻了」把聽筒拿起來:「師部。您好,冕下。我這就把電話給他。」
說完巴甫洛夫把聽筒往王忠這邊一戳:「大牧首找你。」
王忠接過聽筒:「冕下,向您致意。」
別林斯基開門見山的問:「方面軍向你下達撤退的命令了嗎?」
「下了,讓我今晚零點撤出紹斯特卡。冕下您能不能動用一下您的影響力,給我們派一點車皮來?」
「空的車皮嗎?」
「是的,我們這裏又不需要彈藥和物資了,多餘的食物吃不完帶不走還得燒掉。另外,我們這裏除了我師的戰鬥員與後勤人員,還有支援我們的勞工和護教軍,他們和他們的家屬也需要撤退。這需要」
王忠看向巴甫洛夫。
巴甫洛夫比了五個手指。
王忠:「需要五百節車皮!」
巴甫洛夫瞪大雙眼。
王忠一看他這個樣子,馬上改口:「五十節車皮。」
巴甫洛夫咋舌,直接開口:「要五列標準軍列,五十節又太少了,我們快四萬號人呢!」
王忠馬上說:「五列標準軍列。」
大牧首哈哈大笑,顯然今天他心情非常好:「我給你五列40節車皮的軍列。現在出發的話,應該晚上可以到你們那裏。」
王忠:「非常好,那我們就等着了。」
「期待你凱旋而歸。那麼,我們到時候首都見。」
「首都見,冕下。」
王忠掛斷電話。
巴甫洛夫:「所以是多少節車皮?」
王忠:「200節,五列軍列。」
巴甫洛夫打了個響指:「可以,我們立刻就編組撤退計劃,安排部隊登車順序。反正最後是裝甲列車斷後。」
王忠:「讓炮兵受點累,今天把剩下的炮彈都打了,我們只帶炮和人走。」
巴甫洛夫:「沒問題。」
————
10月11日晚上八點,海軍內河艦隊司令科澤爾斯基上校來到師部地堡。
「向你致敬,羅科索夫將軍。」上校對王忠伸出手,「你可真是勝利的星啊,我做夢都沒想到能活着從這裏撤退。」
王忠握住上校的手,剛要說話,外面傳來一聲巨響。
王忠嚇一跳,就要去到觀察窗向外看,但是上校拉住他:「別擔心,這是我們把我們的炮艇炸了。總不能以後被普洛森人拿來對付我們自己吧?這個地方水這麼淺,沉了也能很快被打撈起來。」
王忠:「有好好舉行儀式和它道別嗎?」
科澤爾斯基:「當然,我們給船精舉行了盛大的告別儀式。」
船精?那船又不是黃金梅麗!
科澤爾斯基看向外面:「真奇怪,明明我們撤退了,把國土、把吸飽了戰友的血的土地交給了侵略者,交給了惡魔,但此時卻完全是勝利的心態。」
王忠:「這當然是勝利,這一次我們沒有把任何老百姓留下,沒有讓護教軍給我們斷後,我們還有餘力再戰,只是為了戰略上的目標主動撤離。」
科澤爾斯基笑道:「把敵人補給線變長,讓敵人無法補給冬裝,然後在冬將軍的幫助下大舉殲敵是嗎?」
王忠:「是啊,完完全全的陽謀,我想敵人的將領中最聰明的那些已經發現了,但是敵人為了自己的目標不得不踩。他們只能把希望賭在拿下葉堡上。」
巴甫洛夫:「我提議我們喝一杯!」
他剛說完,涅莉就端着酒和酒杯過來了。
王忠:「哪兒來的酒?」
涅莉:「從本地波耶老爺的酒窖里拿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好酒。」
瓦西里拿起酒瓶看了眼,讚嘆道:「特里亞尼!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