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要和九指天殘賭一局!」
「九指天殘?和他賭什麼?再說了,他也不會理你啊。他是鄒老爺子身邊的紅人!你想見他,也見不到啊!」
我笑了下。
「放心,他會和我賭的!好了,謝你了,永洪。我們該回去了!」
我並沒和陳永洪說我的計劃。
當然,這並非不信任。
而是我的計劃,也只是個雛形而已。
和陳永洪說完,我便起身要走。
陳永洪卻馬上攔住我說:
「等下,六哥。在站官屯兒時,我就說了。以後你是我大哥。你現在有難,我不能不管。等我回去和我哥說一聲,我就回來陪你一起闖這關。不就鄒家嗎?怕他個蛋!你們三也別走了,最近就住這裏。放心,這房子是我的。就算鄒家人知道你在這裏。他們也不敢闖進來抓人的」
鄒家人不敢?
我奇怪的看了陳永洪一眼。
雖沒多問。
但心裏已經隱隱猜到,他是誰了。
我也決定,暫時先住這裏。
除了我個人的安全外,我還要考慮小朵和老黑。
陳永洪把鑰匙留給了我,他便開車回了站官屯兒。
我又讓老黑陪小朵回去,把她易容的工具取過來。
兩人一走,我掏出手機。
給火車上遇到的那個乞丐荒子,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通,對面就傳來荒子的聲音:
「初老闆,您安好。早就想給您打電話,可怕您嫌棄我一個臭要飯的,就沒敢聯繫您」
「說話方便嗎?」
我也沒廢話,直接問他。
「方便,太方便了。您有什麼吩咐,直說就行!」
「你想當丐頭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在火車上,荒子把我當成金主,曾和我說起過這事。
一聽我問這個,荒子立刻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初老闆,不怕您笑話。我現在手裏人手倒是有,但是不太夠。想把現在的罩木子挑了,還是有點難度。鐵輪子上,我也和你說過,我需要金主,再買點兒人頭!」
「需要多少?」
聽我這麼問,荒子猶豫了下,才又說:
「二十吧!初老闆的意思,想支咱一手?」
「支你可以,但我有什麼好處?」
我冷靜的問了一句。
荒子一聽,便顯得有些興奮。
但他還是壓着聲音,小聲說道:
「只要我成了罩木子,當了這哈北的丐頭。哈北丐幫上上下下千八百號兄弟,您隨時差遣。荒子要是有句二話,到時候天打五雷轟!」
「我憑什麼信你?」
荒子的誓言,對我來說,根本沒用。
跑江湖,撈偏門兒的。
沒幾個人有準話。
荒子想了下,馬上說道:
「我老家奇塔河山桃區,一兒一女,老媽五十九,老爹六十,媳婦一個。地址姓名電話身份證,全給您發去。荒子食言,您滅我全家!」
「好,你要二十,我支你三十。今晚讓人給你送去。記得,這事越快越好。免得夜長夢多!」
「得嘞!只要票子到位,不出一周,我肯定滅了這罩木子!」
「好!」
放下電話。
我便開始琢磨着,今晚將如何把九指天殘調出來。
這一局,他必須要和我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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