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群人手裏都是亂七八糟的武器。
畫面一轉,我和那位領頭人站在礁石上。抽着煙,聊着天。
一分左右的畫面結束,屏幕上出現了一輛吉普車。
車子停在我住的酒店門口,我從車上走了下來。
畫面定格,車牌照可以清楚的看到。
「符老闆,你是椰島人,這車牌照你能看出來什麼?」
符明沒等說話,符大海便搶先說道:
「這是鹿島條子的牌照!初六,你他媽的還敢說你沒勾結白道?」
我安靜的站在原地,腦海里如同電影般的過着這一幕幕。
對於我來說,柳雲修已經不是強大,而是恐怖。
談笑風生間,他便設計了這麼一個讓我無法衝破的鐵局。
而那天那位領頭的忽然換車送我,並沒用他們的桑塔納。
莫非,他們和柳雲修也是一起的?
但我馬上否決了這一想法,如果那樣,當天他們把我做掉,豈不是更簡單?
我不想解釋,因為解釋也是徒勞。
我倒是有件事頗為好奇,看着尹東,我問說:
「尹先生,你一直都是柳家的人?」
尹東不說話,間接默認。
「那你為什麼不在意柳總管的死活?」
這是我最為困惑的地方。
作為柳家總管,地位高於尹東,尹東卻幫我設計,除掉了柳總管。
尹東面無表情,淡淡說道:
「柳總管驕傲自大,目空一切。利用柳家的地位,做中飽私囊之事。這種人,不配留在柳家!」
我聽着,忽然笑了。
只是我的笑,是無力的笑。
我以為我用計,除掉了柳總管。
哪裏想到,我這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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