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為朋友。
而現在,因為賭。
撕破臉皮,大打出手。
恨不得致對方於死地。
所以,還是應了那句話。
賭狗無義,莊狗無情。
十賭十詐,不賭為贏!
他們具體怎麼處理這事,我已經不想知道了。
和陶花出門上車。
陶花很高興。
簡單點了一下,贏了二十三萬多。
拿出五沓,遞給我。
陶花一臉嫵媚的說道:
「來,寶貝兒,這五萬是你的」
我皺着眉頭,接過了錢,冷冷說道:
「叫我名字!這稱呼,我反胃!」
陶花咯咯笑着。
她毫不在意。
一臉騷柔,嬌滴滴的說道:
「別說叫你名字,幫我贏了這麼多。讓我叫你爸爸都行。初六,要不去花姐家睡一覺,晚上咱們繼續啊?」
繼續?
我心裡冷笑。
這個局,看着挺穩。
實際是暗流涌動。
朱哥和胖子,早就知道青三出千。
青三也同樣知道,他們出千。
但誰都沒說破。
我猜今天胖子忽然把青三點破了。
估計是今天輸上頭,一時衝動。
也幸虧,我今天沒抓千。
不然,現在躺在地上的。
可能就是我和陶花了。
但我對那個朱哥,還是很有興趣。
我就問陶花說:
「那個朱哥,什麼來頭?」
陶花一邊開車,一邊回答說:
「你知道紅棍嗎?」
紅棍?
曾聽六爺說起過。
早年間香江最大的幫會,就屬洪門。
洪門在香江影響極大。
後來南粵一帶,也深受影響。
一些地下幫會,以洪門分會自稱。
而洪門的金牌打手,便稱之為紅棍。
說直白些,就是打手領班兒。
比紅棍更牛的,則是雙花紅棍。
只是不知道,這和朱哥什麼關係?
見我沒說話,陶花繼續說道:
「朱哥以前在南粵那面,就是紅棍!」
「那怎麼回來了?」
「把老大弄殘了,就跑回來了」
呃?
我有些無語。
這種紅棍,也是無敵。
沒幹倒對手,反倒把老大弄殘了。
「那他現在呢?做什麼?」
我又問。
「在中街一帶,看兩個場子。別看他看着瘦的像個猴兒似的。但聽說人特狠。你沒看青三今天讓他嚇成那德行嗎?」
「他勢力大嗎?」
我有些刨根問底。
但這些,我必須了解。
上次蜈蚣,如果我把他的背景搞清楚。
也不至於被他綁走,吃了暗虧。
「手底下倒是有幾個小兄弟,但算不上什麼大勢力。就是幫幾個夜場,看看場子而已。一個月賺點小錢」
我點了點頭。
「別說他們了,你告訴花姐,你是怎麼認識牌的?」
我當然不可能告訴她,我是通過他們洗牌,記住的牌序。
我便隨口謊說:
「那撲克是魔術撲克,我恰好用過」
我本想隨意搪塞過去。
可沒想到,花姐立刻大聲說道:
「不可能!」
「怎麼?」
「那撲克,是我買的。我直接買了兩箱,放在胖子家。怎麼可能是魔術撲克?」
我暴汗。
沒想到撒謊,還遇到正主了。
「那可能是超市給你拿錯了吧。或者,被人換了!」
陶花倒是沒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