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過危險。
「砰」的一聲。
鋼牌並沒擊中目標,而是扎在了門上。
與此同時,我也終於看清楚,我身後這人是誰了。
他五十多歲,身材高大。
雖是在房間裏,但卻依舊戴着墨鏡。
看着我,他呵呵一笑,說道:
「小兔崽子,身法挺熟練嘛」
我不由的笑了下,反問他說:
「別忘了,你曾輸給過我,你應該叫我什麼?」
他哈哈大笑,笑聲豪邁。
「對,我得叫你一聲小六爺!」
我跟着笑了。
王種,我叫他種叔,他叫我小六爺。
我們兩人,各論各叫。
「你不是去雲滇了嗎?」
坐到沙發上,給種叔遞了支煙。
種叔斜了我一眼,不滿的反問:
「怎麼你是希望我死在雲滇,永遠不回來?」
種叔就是這樣的人。
說話噎人,但心地卻足夠善良。
我訕笑,又問:
「你怎麼知道我在濠江,老吳頭兒告訴你的?」
「我想知道的事,還用他老謠狗告訴?我找你,是有件事要你做!」
「什麼事?」
「今年濠江zf頒發的賭牌,即將到期。據說,接下來濠江將要頒發三塊賭牌。也就是說,雲上集團一家獨大的壟斷時代,即將過去」
這件事,來的時候賀小詩也和我說過。
不過,我們都是當成八卦閒聊的。
看着種叔,我心裏有些困惑。
這種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難不成,讓我去拿個賭牌?
那豈不是天方夜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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