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
「你應該還沒有放棄的打算吧?」
看向他,多羅蒂婭問道。
「是」
點了點頭,桐人確實不想就此作罷。
哪怕還有一絲的可能性,他都要去尋求。
否則尤吉歐.
「那就做好準備吧。」
「我們必須得冒點風險去攪局了。」
如果真的追尋不到鄭成功的消息,那麼她就只能先將目光放在其他主從身上。
最好是先奪到一顆龍珠,拿回「主動權」才行。
否則她沒有的話,別人甚至都不會搭理,橫須賀做的一切準備都是白搭的。
連龍珠都沒有,誰又會來找她的麻煩呢?
「出發的時候通知我就行。」
離開此處,桐人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中。
他盤腿坐下開始冥想着
「還是不行嗎?」
金眸展現着,但這次他嘗試的事情失敗了。
也許和意志力不達標有關係,他想強行突破「世界權限」的限制看能不能再使用。
一旦成功的話,他還能夠源源不斷獲取到強大的寶具來做底牌。
但結果很遺憾
無論他怎樣去摸索,仍然差了點感覺。
(是欠缺什麼嗎?)
回憶着第一次使用的情況,桐人開始思索自己哪裏有缺陷。
對,利用「世界權限」拿到寶具的時候,他有一種「交換裝備」的既視感。
「說起來,和他們交手的時候,是有奇怪的感覺。」
因為戰鬥過於激烈,以至於很多時候桐人沒有那個閒心思去多關注其他。
現在接觸到的英靈多了,冷靜下來自然也就發現了可疑之處。
武藏、索隆、小次郎、緣壹.
「每個英靈的波長。」
「都很清晰.」
要形容的話,或許就是這般。
抓了抓頭,桐人總覺得自己就差那麼關鍵的一點就想通了。
可偏偏怎樣思索都不得要領。
(那到底是.?)
雙手抱胸低頭沉思着,他還是沒能明白。
「下次再遇到其他的英靈,也許就能知道了。」
…
「原來如此,你倒是給我帶了一份「好」消息.」
「滴答.」
斬斷了對方的手臂,虛看着那在地上匍匐着的御主冷聲道。
「以令咒命之!」
「saber!!」
「自裁吧!!」
縱然手臂被砍,但土御門泰廣仍然能夠進行令咒的使用。
一枚令咒消失,虛則是舉刀刺向了自己胸膛。
「噗嗤!!」
心臟被貫穿,但他仍然跟個沒事人一樣站着。
「哈!」
單手做着手印,土御門泰廣大喝了一聲。
寺里紅光亮起,爾後又熄滅着。「無謂的掙扎」
目睹對方行駛的術式,虛只是輕輕搖頭道。
將整個寬永寺的靈脈都一時停止運轉,縱然如此也干涉不到他。
因為他又不是只從這一塊地方汲取魔力.
老實說,要不是土御門帶的消息讓他難得有點「惱怒」,興許都不會發展成這樣。
由井正雪帶着從者去往吉原,結果宮本武藏和佐佐木小次郎直接都死了.
留下來的偏偏是他認定毫無價值的緋村劍心
真是多麼諷刺的事情.
(也許那時殺了宮本伊織會更好。)
當時他真不應該就那樣放過那位御主的,那樣的話,後續就不會發展成這樣了。
固然正雪是被誘導去的,但終究是那位拔刀齋礙事了。
他比較看好的兩位saber就這樣沒了.
剩下來的「好苗子」似乎也就一人.
虛就算「素養」很好,也難免會有點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