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人和一個小孩妄想和他這個名門當家的魔術師斗?
實在太天真了!
…
「Archer,你是想來殺我嗎?」
聽到那句話,吉爾伽美什看着眼前的「熟人」發出了嗤笑。
「失去了御主,也喪失了戰意嗎?」
「你這副樣子實在令人憐愛啊。」
如此形容之下,出現的則是那根在頭頂晃動的呆毛。
Saber!
阿爾托莉雅!
打敗劍心收回劍鞘後,得知切嗣的契約中斷,她也明白自己的處境。
但意外的則是,她如今似乎並沒有退場的現象。
最終,她選擇了退出。
對,不再參與戰爭,反而隱匿了起來。
但沒想到今日卻被Archer找到了。
穿着普通的衣裝,掏出了依然閃耀的聖劍,Saber沒什麼好顧慮的。
取回劍鞘的她,已經不同以往,此時面對Archer和Berserker也不用退讓。
「蠢貨,本王只是發現了隱藏的老鼠所以才來看看,沒想到是伱而不是那個偽王。」
「看你的狀態,是以劍鞘的特殊性維持着現界。」
「嘛,算了,最後再來玩弄你也不失一樁樂趣。」
「哈哈哈哈!!」
忽然間心情大好,吉爾伽美什如同往常那般大笑着。
「哼,你以為自己贏定了嗎?」
「無論是Rider還是Berserker都不是你能輕易解決的對手。」
看着對方轉身的背影,Saber不屑的冷聲道。
「不列顛的偽王就算了吧,Berserker確實有點棘手,但…」
「本王會贏的!」
那自信的語氣又一次響起,倒是讓Saber想起了對方的實力。
不談這自大的個性,論戰力這位確實很強。
「還有你如此甘願退讓,是因為Rider?」
「他的願望對你很重要?」
「那和你無關!我只是作為王由衷期待他獲得最後的勝利而已。」
「至少比你這樣的傢伙要好!」
大聲呵斥着對方,Saber倒是沒有給好臉色。
同為不列顛的王,她自然希望Rider能走到最後。
她本身的願望已經得到了滿足,這也是她在切嗣死亡後甘願退出的原因。
否則手持聖劍和劍鞘的她是有介入的力量。
「本以為你有什麼高論,沒想到竟然是同因為不列顛身份的緣故嗎?」
「可悲的傢伙。」
被如此對待,吉爾伽美什自然會很不爽。
「一個連保護自己的力量都沒有的無能傢伙算什麼王。」
「待我解決了Berserker,Rider那雜修慘死的模樣我會讓你記住的。」
身影消失在了此處,Saber也收起了聖劍。
「能夠率領不列顛重新崛起的王,絕不是什麼無能的傢伙。」
「Archer,你遲早會死於自己的傲慢!」
…
「終於來了嗎?」
「綺禮的事情我依然覺得很遺憾。」
「沒事,他至少起到了作用。」
在教堂門口被接待,遠坂時臣和言峰璃正交流着。
「這次也就只剩下兩個對手,以Archer的實力想必沒有問題。」
「如你所說,的確是那樣。」
緩慢的被引領到內部,看着神像,遠坂時臣伸出了右手。
「對了,在獎勵你令咒之前,我介紹一位大人給你認識一下。」
「嗯?」
聽到言峰璃正那尊敬的口氣,遠坂時臣皺起了眉頭。
大人?
「啪嗒…」
那輕微的步伐響起,遠坂時臣也看見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