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英,大腦裏面,都已經是一團漿糊了。
那種原始的野性衝動,就像是浪潮一樣,不斷地衝擊着他們的理智。
畢英率先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種身體的狀況,不就和吃了那個藥一幕一樣嗎?
「晨旭,咱倆不會喝錯酒了吧?」
伍晨旭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汗,不得不把外套給脫掉了。
「不可能!那個藥是我親手下在酒杯裏面的,怎麼會出問題呢?」
然而,伍晨旭說完這話,就已經感覺到了一陣頭皮發麻。
因為他看到,站在他對面的畢英不只脫掉了外套,還抽出了他的皮帶。
這一瞬間,伍晨旭的腦海中,閃過一抹短暫的清明。
【這藥是猛藥,只要劑量足夠,人畜不分,男女不辨。】
男女不辨!
「畢英,你幹啥呢?你冷靜一點,看清楚我是誰!你特麼別過來,你別過來啊!」
最讓伍晨旭感覺到絕望的是,他眼中的畢英,也漸漸變得眉清目秀了起來
借着最後一點點為數不多的理智,伍晨旭拼命向着包廂的大門衝去,想要避開這個封閉空間兩人的獨處。
然而,讓伍晨旭絕望的是,這包廂的門,明顯是被人在外面用什麼東西纏住了。
他和畢英被反鎖在裏面了!
走廊上,已經披上了外套的顧哲和林諾兒、舒雅並肩站在一起。
在他們的對面,是已經用自行車鎖纏得嚴嚴實實的包廂大門。
如果沒有人從外面幫忙的話,裏面的人是絕對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出來的。
「阿哲,你是怎麼想到這麼損的辦法的?這倆人今天晚上,可真是要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了!」
顧哲表情冷峻,淡淡地說道:「他們想要這樣害人,那就讓他們自己嘗嘗這種迷幻的感覺吧!」
林諾兒點了點頭,贊同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阿哲,你這個手段,真是太帥了!你真是翻雲覆雨!」
顧哲有些哭笑不得:「諾兒,這翻雲覆雨,好像不是什麼好詞吧?」
林諾兒調皮的吐了吐小舌頭:「我不管,只要是用在你身上的,就都是好詞!」
就在兩人打鬧的期間,包廂中傳出了一聲如同殺豬灌腸般痛苦的慘叫聲。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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