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存在威脅太大,已經遠遠超越了正常太上家族,若再讓陳家傳承下去,無需太長歲月便可逆天行事。」
「太上家族從陳六合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脅,所以,才會對陳家下那般毒手。」刑攬空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那你可又知道,陳家為何會具備那般超乎常理的恐怖威脅?」龍神又問。
「源自於特殊血脈。」刑攬空說道。
「那我再問你,一個擁有特殊血脈的人,豈會如此輕易跌倒?我只能說,你對陳家的血脈一無所知!你更無法體會到,陳家最特殊的血脈擁有者,有何等不可思議的潛力。」
龍神一字一頓的說道:「憑你,不能妄斷陳家遺孤,你沒有那個眼界,更沒有那個資格。」
一席話,龍神的聲音渾厚如銅鐘一般,就像是陣陣響雷炸在刑攬空的心頭之上,震得刑攬空在那裏整整發愣,腦海中都還在嗡嗡作響。
頓了頓,不等刑攬空說道,龍神又道:「你記着,刑攬空,我不是在逼迫你,更不是在求你!而是給你提供了一個唯一能夠翻身的機會罷了!當大戰開啟,進入白熱化的程度,這一定會顛覆現有的一切。」
「到時候,太上家族之列定然要重新洗牌,而你邢家,若是不能趕上這個難逢的時機,將永世難以崛起。」龍神斬釘截鐵的說道。
刑攬空胸口起伏,臉色再次接連變換了起來,陰晴難定,複雜難言。
他一直沉凝在那,久久沒有說話,他仍然在抉擇點徘徊,難以下最終的決定。
他承認,今天這個老人的話,太犀利了,每一句都刺中了他心底的要害,也激起了他埋葬在心底最深處多年的仇恨憤怒與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