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長短。未免意外,孩子們都送到司夜府,府衙那邊就負責病重的成年人。」
「沒問題。」裴延本人對這個安排很贊同,畢竟府衙里的都是些普通人,就算知道蛛孩已經無害,依舊無法輕易接受這些怪物化的孩子。
雙方公事交流完畢,裴延也知道該告辭走了。
他站起來,望着宓八月欲言又止。
宓八月微笑道:「裴大人還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裴延哈哈笑兩聲,故作自然的說:「我聽說宓大人這裏有一種保護符。」
宓八月眉梢一挑,「宅,取三張來。」
話落,兩人中間的桌子融開一個洞,三張由宓八月畫的令符吐出來。
親眼看到這神異一幕,裴延還是瞪了瞪眼。
宓八月說:「保護符是外人擅取的名字,這是司夜令符。」
「司夜令符?」裴延鄭重問道。
宓八月說:「專用于震懾世間詭怪的神靈令符。」
裴延突然就覺得手裏的令符燙手起來,想到這些天的經歷,他心裏崩塌的三觀在宓八月溫緩的聲線中逐漸重建新的地基。
宓八月笑道:「裴大人沒必要糾結,信與不信都不影響這令符的作用。」
裴延老臉一燥,令符是他求來的,現在又半信半疑的態度實在不妥。
「宓大人說笑了,往日是本官愚昧。」裴延將令符收好,又對宓八月拜謝才告辭。
他從大門走,衙役抬着物資在百姓眼前經過,同時大聲宣告成年患者可去府衙取藥。
因為司夜府這邊人太多,排隊在後面的百姓見此,確認府衙的解藥出自司夜府沒錯,便分散跟去府衙。
這麼一來既分攤了司夜府的工作量,又讓府衙掙一份民心,百姓們也不必等待更長時間,是最好不過的局面。
送走裴延,宓八月坐在原地將善惡書攤在眼前,望着靈光微顯的【殘缺的迷魂術】一頁若有所思。
以裴延為例子,日常的言語配合【殘缺的迷魂術】可以達到輕度暗示催眠的作用,不至於像完整的【迷魂術】那樣強行將人催眠控制,一旦法術失效還可能引起人的警覺排斥心理。
噠噠噠。
故意踩踏出來的腳步聲傳來。
宓八月合上書回頭看到跑近的宓飛雪。
宓飛雪拉住她的手就走。
到了宓飛雪的房間。
宓飛雪將書桌上的一張紙遞給她,雙眼彎彎滿是高興。
這是一張狐火的法術圖,微弱的靈光在法術圖的線條上晃動。
「這張法術圖……」
宓飛雪拿出被她夾在日記本里的一張紙,正是之前宓八月親筆畫的【狐火】法術圖原件,再指向硯台墨水裏探出半個身體的搗墨童。
宓八月明了,「它們成功吸收靈晶並轉用於複製的法術圖上了?」
宓飛雪點頭。
宓八月笑起來,「寶寶幫了大忙。」
這句話就是宓飛雪最想要的誇獎,她開心得抑制不住笑容。
墨水晃動。
宓八月看向搗墨童,「當然,你們也是。」
她放下法
術圖,拿了筆在一張白紙上熟練畫了一張司夜令符。
「接下來也要麻煩你們了。」她對搗墨童小隊長說。
繼怪談丹藥製造組後,現在又收穫了詭物符紙製造組。
「小福星。」宓八月摸着宓飛雪說。
宓飛雪眼睛裏都亮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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