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花心男,癩蛤蟆玩青蛙,長得醜玩兒的花,嫂子多好的人吶,你背着她這樣,你對得起她嗎?對得起芽子嗎?芽子知道她哥哥是這樣的人嗎?原本我也一直很崇敬你,但現在,呸!下流,趕緊滾!」
心虛的黃丙耀被許洛罵的連頭都不敢抬,聽見滾字後連忙轉身就溜。
「等等!」許洛又喊住了他,然後在黃丙耀疑惑的眼神中上前奪過了他手裏的糕點和花:「現在可以滾了。」
黃丙耀灰頭土臉的跑了,來勾搭下屬遺孀被妹夫撞見,也太晦氣了。
許洛抱着花提着糕點進屋。
「這是……」何敏指着他懷裏的花。
許洛笑了笑:「剛剛敲門的是送貨的,我給你訂的花和甜點到了,你們女孩子嘛,我想多看看鮮花,多吃吃甜的東西,心情自然會好起來。」
幸好黃丙耀沒看到這一幕。
「阿洛,你……」何敏很感動,紅着眼說道:「阿全出事後,他以前的同僚都沒來過,我想阿全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可能就是臨死前認識了你。」
這個現象說明什麼?
第一說明了吳全人緣很差,第二說明警署其他人沒許洛好色無恥。
「好了,眼淚都掉進飯里了。」許洛放下花和糕點,扯出紙巾遞給她。
「叮咚~叮咚~」
門鈴又響了起來。
「我去看看。」許洛還以為是黃丙耀又回來了,結果走過去打開門一看卻發現是個抱着玫瑰花的陌生青年。
青年看見許洛後愣了一下,接着便臉色大變,充滿敵意:「你誰啊。」
「你又是誰啊。」許洛反問一句。
「誰啊?」聽見爭執聲的何敏走了出來,看見青年後臉色一沉:「阿洛別理他,他就是個纏着我的流氓。」
「阿敏,我是真心愛你的,現在吳sir都殉職了,你也需要一個人照顧你啊!」青年激動的想要往屋裏闖。
許洛一把將他推開:「你踏馬還是不是人啊,人家未婚夫剛死你就上門來糾纏,不怕生兒子沒屁目啊。」
原來是個舔狗,俗話說舔狗不得house,這套大house只能是我的!
「黃揚,你不要再來了,我是不會喜歡你的。」何敏冷冷的說完就將許洛拉了進去,哐的一聲關上門。
「砰砰砰!」黃揚敲着門,在外面大聲喊道:「阿敏,我不會放棄的!」
等外面聲音停了後,何敏才對許洛解釋道:「這人是中區警署反黑組的督察,阿全在時就一直纏着我。」
「你放心,他別以為吳sir走了就能欺負你了,還有我在呢,他再纏着你就隨時給我打電話。」許洛突然放棄了迅速解決這個舔狗的想法,他要養狗自重,黃揚經常去糾纏何敏,這樣何敏也才會經常給他打電話求助。
看着許洛英俊的臉龐,何敏安心了不少,抿着紅唇點了點頭:「嗯。」
許洛一直陪何敏待到天黑,講了不少笑話逗樂她,兩人關係拉近了許多,從一面之交的熟人變成了朋友。
不過隨着時間越來越晚,見許洛一直不走,何敏心裏倒有些擔心,這位許sir不是會對自己有別的想法吧?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許洛看了看手錶,拿起沙發上的外套道。
何敏挽留道:「不再坐會兒嗎?」
「不了,天都黑了,孤男寡女的不太合適,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改日吧。」許洛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何敏起身一直把他送出門,心裏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感到愧疚,許sir那么正派的一個人,完全是出於和阿全的交情才對自己那麼好,那麼上心。
自己怎麼能惡意揣測他呢?
他這樣的人又怎麼會缺女人。
……………
辛辛苦苦裝了半天正人君子的許洛以一百碼的速度飆到了芽子家。
到了芽子家後,許洛迫不及待讓她換上警服,並在裏面穿上了黑絲。
「芽子向長官報到!」芽子紅着臉站在許洛面前,對他跺腳敬了個禮。
修身的警服被撐得鼓鼓囊囊,褲腿緊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