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明曉得今晚有危險,為了什麼老想着我們兩個對付呢?當然是求助警察啊!」已經知道敵人今晚會來襲擊,那明明能以絕對的優勢多對少,為什麼偏要想着當孤膽英雄?
就找刺激唄?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可你不就是警察嗎?」許正陽被許洛說得一愣,之後指着他說道。
「對啊,所以我可以搖人。」許洛點了點頭,給黃丙耀打電話:「我只給你個上午,不想你妹妹守活寡就給我把飛虎隊調來淺水灣別墅幫我。」古有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今有許洛挾妹子以令上司,再加上剛上完別人的老婆,他簡直是現代魏武帝。
「什麼!還有這種好事?那你趕緊去死吧,剛好給我妹妹換個肯娶她的老實人,順便還能用你的屍體辦喪事收一筆份子錢,再把份子錢拿來給我妹妹辦婚禮,簡直皆大歡喜啊。」許正陽聽見這話時差點沒忍住笑出聲,見許洛看過來,他又很快憋了回去,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是受過警衛處專業訓練的,一般不會笑。」
「別開玩笑,我說真的,我今晚很危險啊!」許洛語氣嚴肅了起來。黃丙耀也正經了起來:「我馬上讓他們過來,你自己注意點安全。」
「放心吧。」有飛虎隊在,根本就不需要他親自動手,亂槍打死即可。許正陽驚奇的看着他:「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飛虎隊是一支特種反恐小隊吧?你們這也能隨意調動?」在內地,像這種特種小隊的調動是很慎重的,手續也很正式和嚴格。
「不隨意啊,我甚至還專門打了個電話呢。」許洛一臉詫異的說道。許正陽:「…………」許洛見狀哈哈一笑,然後攬着他的肩膀:「在港島就是這樣,我上司配槍丟了都讓飛虎隊去找呢,調不調動得人手續只是個程序問題而已。」公器私用這種事在港島很正常。
至於負責監督警隊的內部調查科和廉政公署,他們屬於薛定鄂的,時而存在感很強,時而就像是不存在。
「這太亂來了,回歸後肯定不會這樣的。」許正陽搖了搖頭,他都迫不及待想收回港島好好打掃一番了。
許洛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這樣太亂來了,等我當了處長,除了我之外,絕不允許誰任意調動飛虎隊。」黃丙耀還只是警司的時候就能從飛虎隊派周星星去給他找槍,僅僅是因為他和飛虎隊老總的關係好,所以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就敢這麼幹。
「那你嘛時候當處長?」
「你說呢?」
「遙遙無期。」
「滾!」………………晚上,餐桌上美食琳琅滿目。因為明天出庭後就要分別了,今晚特意讓人燒了一桌菜吃頓散夥飯。
院外的車裏,樓頂,車庫全都是荷槍實彈的飛虎隊埋伏着,所以明知今晚有危險,這頓飯也吃得很安心。
「楊小姐,這幾天我們或許有很多地方太霸道,但都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人之將走,其言也善,許正陽舉杯說道。
「沒有沒有。」楊倩兒搖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反倒是我,一開始都不配合,給你們添了麻煩……」
「你知道就好,不用說了,我接受你的道歉,吃飯吧。」許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將醞釀的氣氛破壞了。
楊倩兒哼了一聲放下酒杯,一快子狠狠的插在雞肉里彷佛在插許洛。但事實完全相反。
被插的只可能是她。
「許sir,有人翻越院牆潛入。」許洛放在桌上的對講機里傳了匯報聲。
飛虎隊只來了ab兩支小隊,警銜沒有超過許洛的,所以得聽他指揮。
許洛隨口說道:「放進來打,打完我請你們去按摩,不正規那種。」對講機里的呼吸都變得興奮了。
「喂,還有孩子在呢,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楊倩兒瞪了許洛一眼。比利搖了搖頭:「我聽不懂。」屋內幾人推杯換盞,院裏飛虎隊枕戈以待,院外的王建軍悄然潛入。
從院牆上跳進院子後,王建軍就感覺不對勁,實在太安靜了,他不相信最後一晚許正陽和許洛沒有防範。
所以決定先讓人去試探一下,揮了揮手吐出一句話:「所有人,上。」這些手下都只是炮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