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杜厚生在刻意隱藏什麼。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
「在我家臥室床墊和床板間的夾縫有個軟盤,裏面的證據足夠定饒天頌和詹伯達的罪了。」杜厚生說道。
許洛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出門後說道:「嚴加看管,但是不用太過苛刻,立刻去杜厚生家,在他臥室床板和床墊的夾縫裏找一個軟盤。」
「yes sir!」
事情交給下屬去辦,等確定了軟盤裏的證據後,許洛再帶隊去抓人。
回到辦公室,許洛吐出口氣。
不管怎麼說這個桉子都要完了。
但他屁股都還沒坐熱,負責看守杜厚生的警員就驚慌失措的衝進了他辦公室:「許sir,杜厚生撞牆自殺。」
「什麼!」許洛彈黃似的起身向審訊室衝去,並喊道:「call救傷車!」
等他衝進審訊室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杜厚生滿臉鮮血的倒在地上,長發被血液浸透,臉上帶着笑容,身體不斷抽搐,看起來似痛苦又似解脫。
「你為什麼要自殺。」許洛理解不了杜厚生的行為,難道是畏罪自殺?
杜厚生嘴裏咕嚕咕嚕冒血,一言不發,隨後腦袋一歪,失去了呼吸。
「告訴救傷車不用來了。」許洛嘆了口氣,上前將杜厚生的眼睛合上。
半小時後,去杜厚生家裏拿情報的袁浩雲回來了:「許sir,軟盤。」
許洛查看了軟盤的內容,裏面全都是饒天頌和詹伯達洗黑錢的證據。
「兵分兩路,抓人吧。」
許洛深吸一口氣說道。
………………
饒天頌在辦公室越想越煩躁。
自從早上杜厚生問出那句「會不會是他這邊的人幹的」後,他對詹伯達的懷疑就越來越重,想了想,又拿起電話打給了詹伯達:「詹叔,你不要玩我,把我兒子還給我好不好。」
「好啊!你趕緊把錢交出來,我就幫你一起找兒子,老闆又踏馬警告我了。」詹伯達氣急敗壞的回答道。
饒天頌只是個棋子,連幕後的境外老闆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詹伯達知道的稍微多一點,所以才更恐懼。
但他這話卻讓饒天頌固執的認為就是他綁架了自己兒子,饒天頌心中怒火中燒,眼中殺氣騰騰,儘量使自己語氣顯得平靜:「出來見面聊吧。」
逼我是吧,綁我兒子是吧,真當我是病貓,真當我怒了不敢殺人嗎?
商業罪桉調查科查我,重桉組查我,自己人綁架兒子逼我,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自己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掛斷電話後,饒天頌冷冷的對阿全說道:「帶上兄弟,拿槍跟我走。」
半個小時後,詹伯達乘車在前往和饒天頌赴約的路上,打開車窗,風呼呼的灌入車內,吹得他十分涼爽。
就在此時,一輛黑色的奔馳加速飆向前來跟詹伯達的車並排行駛,饒天頌拿着把噴子把頭伸出窗外,黑白交加的頭髮被風吹得凌亂,面目猙獰的咆孝道:「把我兒子還給我!快把我兒子還給我啊!你們這些混蛋!」
「饒天頌你不要亂來啊!我沒綁你兒子!」詹伯達驚懼的喊道,同時下意識趴了下去,讓頭部低於車窗。
「砰!」
饒天頌扣動扳機,子彈從詹伯達的車窗穿過,他肩膀上面中了一槍。
「加速!快點加速啊!」
詹伯達驚慌失措的吼道。
兩人的車隊一邊交火,一邊在中環路上狂飆,造成了數起車禍發生。
身後兩個騎警騎着摩托車狂追。
「pc9495呼叫總台,中環路上發生槍戰,請求支援,車牌號為……」
許洛帶着方逸華和黃啟發正在前往抓捕饒天頌的路上,剛好正行駛到中環路附近,聽見總台轉過來的消息後頓時臉色一變:「這不就是饒天頌的車牌嗎,改道,立刻去中環路。」
饒天頌和詹伯達身後跟的警車越來越多,詹伯達慌得一批,但上頭的饒天頌不管不顧,現在只想弄死他。
最終兩人開進了一個
第139章:杜厚生之死,不完美的結案(求月票!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