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洲為之護道。只是不到半天時間,花邪就直接破關而出,笑嘻嘻地跟王西洲犯賤。
王西洲卻是疑惑無比。
花邪本來可以藉助這場千年難遇的「天泣」,一舉連升兩個小境界,破開吞靈境桎梏,躋身辟凡境。但花邪的境界卻反常地只有吞靈境圓滿,而且似乎有所虧損,分明是自斬一刀之後的情況。
也就是說,花邪在這場「天泣」中,至少已經摸到了半步辟凡境的門檻,自己卻主動跌境,退了回來,依舊停留在吞靈境的範疇。
奇怪,小邪平日裏不是很看重境界晉升一事嗎?怎麼如今還自斬一刀,主動跌境呢?
王西洲百思不得其解。
但花邪對於此事一直閃爍其詞,能糊弄就糊弄過去,就是不肯說明其中緣由。
提了兩次之後,王西洲就不再自討沒趣了。
事不過三。
白孤單手托腮,百無聊賴道:「時間你們定吧,我隨意,就是下午出發我都可以。只要別太久就行,太久我就要先走一步了。」
王西洲點點頭,表示瞭然,「小邪,你怎麼說?」
「我也無所謂啊,多留我就多閒散兩天,要走我也沒幾件東西,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
王西洲稍一思索,說道:「那就明天離開吧,已經在這裏叨擾竹生前輩幾天了,西洲也不好意思再打擾竹生前輩了。」
「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幾位如果想繼續多待幾日,我是十分樂意的。」
沈襟突然出現在竹棚石桌旁,笑吟吟道:「幾位貴客在我這裏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去留自便,不必拘謹。」
王西洲微笑道:「竹生前輩於身親近,於心巍巍,不可不敬。」
沈襟笑了笑,沒有回應這句話。
白孤看向沈襟,「沈前輩,我們明天就要走了,在這裏跟你說一聲,免得到時候一聲不吭走了,你太想我們,還得時常惦念。」
「白公子真是幽默,每一個在放春苑暫住過的貴客,我都會時時想起、牽掛着的。」
「沈前輩記性挺好,那麼多客人都能記住。」
「還好,時常翻閱好友名錄,或是去心上齋走走,長此以往,也就能記住了。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多寫寫多看看,總能記住的。」
王西洲看着白孤和沈襟兩人,心裏不禁疑惑起來。
這兩人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熟絡了?聊得這麼歡?
沈襟想起一件事,向白孤詢問道:「有一事想跟白公子打個商量,不知道白公子是否願意?」
「說說看,有好處且能辦到的話,我不介意幫忙。」
王西洲以心聲提醒白孤別太放肆,只是後者置若罔聞,沒有理會他,依舊大咧咧地一手撐在下巴,痞里痞氣地看着沈襟。
沈襟毫不在意白孤的那副尊容,「我前不久收留了一位少女,是一位劍修。她當時受傷極重,等到穩住體內傷勢,境界修為十不存一。我與她算是有些淵源,如今她傷勢漸愈,就想着出去走走。所以我想請白公子在離開之時,順路捎上她一程,無論乘載多遠多久,盡看白公子心情。至於好處一事,好說。」
「劍修?」白孤眉毛一挑。
白孤從記事以來,就見過三位用劍的人。
酒鬼師傅林羨魚,是一位劍仙,很強。但酒鬼做人是又狠又摳門,給徒弟餵招的時候是絲毫不留手啊!做師傅的,給的東西還沒有吳老給的多,這算是咋回事嘛!
劍修連風,脾氣太臭,又不愛說話,跟塊茅坑邊上的石頭似的。
至於第三位
白孤腦海里浮現出一位灰衣女子。
白孤扯了扯嘴角。
怎麼劍修都是一個樣,脾氣都臭!
沈襟點點頭,「這位劍修,天賦極好,若不是一場無端禍事,劍仙之名,甲子之內唾手可得。」
王西洲臉上閃過錯愕,花邪一臉震驚。
甲子之內的劍仙?
別說是甲子了,就是百年之內,能成就劍仙的無一不是天才仙苗的人物,更何況是甲子?只說當世,恐怕都是屈指可數吧?
223、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