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把臉。
徐太公頓時精神了不少,他笑道:「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你媽了。」
徐四爺忙說:「那定是我媽想您了,給您託夢呢。」
徐太公嘆息一聲:「你媽去世快二十年了,他要是活着」說到此,為之更咽。
老人如同小孩,情緒變化很大,徐四爺連忙勸慰。
好一會子,徐太公才平復了情緒。
徐四爺連忙請吳北幾人出了房間,來到外面的花廳。
他向吳北深深一揖:「吳神醫,多謝!」
吳北連忙還禮:「不敢,應該的。」
李廣龍笑的合不攏嘴,說:「四爺,吳神醫是我兄弟,您不用跟他客氣。以後有什麼事,只管招呼。」
吳北心說我跟你的關係有那麼好嗎?不禁瞪了他一眼,後者只是發笑。
平頭青年也對吳北另眼相看,道:「吳神醫的醫術,令人佩服!」
那位包老的神色恢復平靜,吳北對他倒是十分尊重,他向包老一拱手:「包老,方才開方救人,我只能有一說一,得罪了。」
包老「呵呵」一笑:「醫者仁心,哪裏有得罪一說?你的思路,令我豁然開朗,我還要感謝你。」
吳北:「包老只是沒注意到床,否則一定也能看出端倪。」
包老見吳北寵辱不驚,心也很喜歡他,道:「吳小友,改日咱們聚上一聚,我向你請教那三陽升龍針。」
吳北忙道:「好說。能與包老切磋醫術,我求之不得。」兩人當場互留了電話號碼。
隨後,包老和年人告退,其餘的醫生也都散去了,徐府門前一下就清靜起來。
徐四爺一招手,管家端着托盤過來,托盤上鋪着一張紅布,紅布上有一張信封,裏面裝了一張支票。
「吳先生,這是五十萬的診金,請收下。」
李廣龍連忙說:「四爺,您這是打我的臉!這錢不能收。」
徐四爺笑道:「廣龍,這診金是給吳先生的,跟你沒關係。另外,你的事我聽說了,曹妄說要殺你?」
李廣龍嘆氣,說:「四爺,要不是沒路走了,我真不敢來麻煩您。」
徐四爺點頭:「行了,回頭我給曹妄說一聲,這事就算過去了。」
李廣龍大喜,拱手道:「謝四爺!」
徐四爺轉向吳北,說:「吳先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醫術,令人佩服。以後,少不得還要麻煩先生。」
吳北:「醫者本分而已,四爺言重了。」
離開徐家,二人上了車,李廣龍意氣風發,他笑道:「兄弟,今天你又救了哥哥一回!」
吳北微微一頓,說:「我來省府找你,還有一件事,記得我說的龔家嗎?」
李廣龍頓時收斂了笑容:「龔家勢力不弱,但兄弟也不必憂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龔家要是敢對付你,我李廣龍第一個不願意!」
吳北:「如果只是江湖事,江湖了,我倒不怕。唯獨擔心這龔家做事沒有底線,對我的家人下手。」
想了想,他說:「你幫我給龔家捎句話,他們若敢觸及我的底線,我會讓龔家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吳北的語氣不重,卻令李廣龍心底一寒,他忙道:「兄弟,你的話我一定帶到!同時我也會警告龔家,他們要是敢動你,就意味着與我李廣龍開戰!」
然後他呲牙一笑,又說:「兄弟,我給你準備了幾個水靈的妹子,今晚你好好消遣消遣?」
「你少來。」吳北立刻說,「我妹跟我一起呢。」
李廣龍摸摸頭皮:「沒關係,我讓你嫂子照顧小妹,咱們兄弟出去放鬆。」
吳北連忙說:「算了,改天吧。」
李廣龍點頭:「行,聽你的,今晚只喝酒。」
午,李廣龍的太太帶着他兒子出現了,一家人在省府一家老字號的酒樓,宴請吳北和吳眉。
李廣龍的太太只有三十多歲,人長的很嫵媚貴氣,他們兒子十一二歲,是個調皮搗蛋的主,眼睛一直亂轉,人更是坐不住。
眾人落座,李廣龍笑道:「兒子,叫吳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