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頓時急眼了,驚慌失措的脫口而出。
許家俊停下腳步,轉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現在自首有什麼用?給過你機會,但是你自己沒把握住。」
「許sir,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再給我個機會,我真的什麼都說!」見自首都不行,瀟灑已經徹底慌神了。
許家俊示意兩個警員出去,然後走到瀟灑面前,盯着他說道:「除非你還能說出越南佬不知道的情況,比如這事跟你結拜兄弟潮州雄有關。」
潮州雄只放貸和開馬欄,想找到能判他重罪的犯罪證據可不好找啊。
所以只能給他創造罪名了。
「跟他有什麼關係?」瀟灑下意識脫口而出,但隨後反應過來許家俊是想搞潮州雄,連忙出謀劃策:「許sir我有更好的辦法,我知道他長期從內地拐賣女人來香江強迫她們接客。」
這時候內地風氣較為保守,很多人寧死不屈,因此潮州雄控制這些女人的手段都很粗暴,弄死了不少人。
瀟灑覺得這個信息雖會讓潮州雄萬劫不復,但同時也能救自己一命。
都已經自身難保了,哪還管得上什麼結拜兄弟,親兄弟來了也不行。
再說了,自己也是為他好。
給他找個養老的鐵飯碗端着。
「你說什麼。」許家俊臉色驟然陰冷了下去,但隨後又狐疑道:「他一直靠拉人抵債,手底下還會缺馬?」
「不一樣。」見許家俊感興趣,瀟灑連忙語速飛快的解釋道:「潮州雄的馬欄只是針對普通人,他還有個針對有錢人服務的私人會所,才是他賺錢的法寶,他也是靠此結交人脈。」
「這些人要求高,而且還玩得變態,經常把人玩死,如果香江每天都有人失蹤的話警方肯定會調查,所以潮州雄才想到去內地騙女人過來。」
「內地風氣保守,雛能賣出更高的價格,被玩死了找地方一埋,也沒人會報案,就算警方發現屍體也沒辦法調查一個黑戶,許sir,潮州雄才是喪心病狂啊,我跟他比都算好人。」
許家俊心裏的火已經起來了,沉聲問道:「他這個私人會所在哪兒。」
本只是想栽贓潮州雄,但沒想到他在壞人的面具下還有張更壞的臉。
「額這我就不知道了」瀟灑瞬間語塞,眼巴巴的望着他:「但你把我放出去,我肯定能套出地址。」
「你當他是傻逼,不知道你連續被抓兩次?」許家俊確定這傢伙沒用了後轉身離開,隨口道:「老實配合錄口供,算你有立功表現,我會代你向法官求情,爭取讓你少蹲兩年。」
「謝謝許sir,多謝許sir!」
瀟灑欣喜若狂的在後面喊道。
所有人的口供都定下來後,許家俊開車回家,在路上時給已經回去的黃志強打了個電話匯報潮州雄的事。
黃志強聽完後沉默了片刻,然後吐出口氣說道:「草他媽,這件事不宜打草驚蛇,你先帶人慢慢查,潮州雄這雜種要抓,他的客戶也要抓!」
「你不怕他客戶里有大魚啊?」
「再大的魚一槍下去也死了。」黃志強輕蔑一笑,隨後又補充道:「他這種級別就算給有錢人拉皮條也接觸不到真正的大佬,大魚用不上他,估計就是些有點小錢小權的大蝦米。」
這種事以前也有,不過不是像潮州雄這樣從內地拐人來,所以多數被警方調查失蹤案時順藤摸瓜給抓了。
「我讓他們全變成死蝦米。」許家俊語氣森然的說了一句,殺氣騰騰。
「開槍符合程序就行。」黃志強提醒了一句,然後道:「早點休息,明天你還有得忙呢,要出席記者會。」
帶幾個人就敢闖進九龍城寨,並把通緝已久的張家鼎和龍鳳金鋪劫案的匪徒都抓了出來,簡直堪稱傳奇。
今晚之後許家俊徹底要紅了,而且入了處長的眼,必定是前途無量。
「好。」許家俊掛斷電話,無意間往窗外一瞥,卻突然在路邊看到了一個熟人,當即就減速把車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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