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這二人面對數百兵士毫無懼色,一派有恃無恐的樣子,生怕其中有詐,是以也便謹慎起來,言語都帶着一份小心。
周念通伸了個懶腰,笑道:「數百人而已,也算的上大軍?今日此路不通,各位還是回返吧,別擾了我飲酒作樂的興致!」
說罷,他又倒了杯酒往嘴裏倒。
蒙古將領:「……」
飲酒作樂個鬼啊!
你這面具連嘴都是畫上去的,壓根就沒開個口子,還裝模作樣飲酒,酒都沿着面具往下流,滴滴淋淋滿地都是!
這明擺着是找茬啊!
不把我大蒙古鐵騎放在眼裏?
他舉刀示意,頓時麾下蒙古兵們握緊兵器,一時散發出了凜然的氣勢。
周某人恍若不覺,笑道:「難道是我說話太文縐縐、太客氣了?這攔路之人應當怎麼說的比較威風?我想想……」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周念通用吟詩一般的語氣念完這四句,自己也忍不住笑道:「哎,說得一點氣勢都沒有……反正就這麼回事吧,說實話我不是什麼市政部門的,開路栽樹的也不歸我管……」
「但是這個路,我是攔定了!想過去,把財物都給我留下再說!」
這話一出,輕視之意明顯可見,頓時數百個蒙古兵士俱都面現怒意。
他們蒙古鐵騎南征北討,在中原大地上任意馳騁未逢一敗,打得各國戰戰兢兢,誰人敢抗?
就沒受過這種氣!
此人不殺,他大蒙古帝國的面子往哪裏擱!
當即那將領便縱馬上前,手中長刀舉起,一記重斬!
……
就見對面那面具男子,好整以暇地站起,抄起原先坐着的石凳,像是揮扇子一樣,輕描淡寫往上一揮,那石凳不小,看着起碼一兩百斤重,拿在那男子手中卻仿佛羽毛一般,輕若無物。
蒙古將領還道這石凳只怕是木頭塗漆假造的,滿臉冷笑,就等着自己一刀劈斷這假石凳,再以余勢斬下那膽大包天之人的腦袋!
哪知「當」的一聲巨響,長刀高高反彈而起,他只覺得手中劇震,仿佛一刀砍中了數丈堅硬巨石一般,不但無功,反倒是自己手臂酸麻,氣血撼動。
「希律律」一聲,巨大的反作用力甚至帶得他連人帶馬退後一步,喘息不定。
那將領心神稍定,看看雙手虎口均在流血,再看對方仍是雲淡風輕,一手高舉石凳,另一隻手還有餘暇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顯然力量之大遠超自己相像。
他咬了咬牙,高呼一聲,頓時麾下數百軍士齊齊張弓搭箭,竟是毫不猶豫便連續射出!
喜歡老頑童的兒子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