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小聲道:「你來幹什麼。」
陳深走到了許又恩身邊,也就是玻璃棧道的最外面,清風徐來,許又恩的髮絲往陳深這邊飄,淡淡的香味傳來。
「我有一個朋友,做生意的,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天也不休息的那種,好幾年才有一些可觀的存款,當他以為自己是個人物的時候,接觸到了一些人,有關係的人,僅僅只是出個面,當個中間人,介紹一下大家認識,就拿了比我那個朋友奮鬥了好多年還多的存款現金。」陳深緩緩說道。
許又恩哼了一聲:「你還不如給我講個笑話。」
陳深笑道:「你要是真想聽我也可以講。」
「那你講。」
「以前有個人是個武痴,在山上閉關練了幾十年的鐵頭功,終於練成了,然後下山了......」
「沒了?然後呢?」
「然後就被吸鐵石吸走了。」
許又恩:「........」
陳深自己乾笑了兩聲,不好笑嗎?這可是自己從上輩子帶來的笑話,真打擊人。
許又恩側身,變成了正面看着陳深:「你覺得我這樣是不是不好?」
「那樣?」
「你不是都看出來了嗎。」
「很好啊,這就是許又恩,別人的選擇只是別人的選擇而已,又不能決定許又恩是一個怎樣的人。」
許又恩嘟嘴,感覺鼻子酸酸的。
這個男人真的很棒,超級棒。
「你站好。」
陳深看過來:「啥?」
還不待陳深反應,許又恩慢慢的靠了過來。
陳深本能的想退,又止住了腳步。
整個世界突然就變成了慢動作,直到許又恩的臉貼在了陳深的肩膀上,雙手環上了他的腰。
夜色下,光影中,微風徐徐,合二為一的人影像是要把夜色鋪滿。
就這一刻,起碼有六七個攝影師光速向這邊靠近。
抱......抱上了?
這就抱上了?
這還是以前自己拍的那些戀綜嗎?
許又恩上頭了,正如前幾天她自己約了閨蜜之後的權衡一樣。
一個能讓她上頭的男人,要麼是物質上拉滿,要麼是情緒價值上拉滿。
前者甚至不用摻雜太多感情,後者也不用摻雜太多物質。
陳深的手沒有放到自己身上,許又恩感覺到了,這個姿勢只持續了三秒鐘就分開了。
很上頭,控制不住,但又必須控制住。
蘇眠只認陳深,徐茉是先前在桌子上唯一一個直接說話站陳深的人。
女人不能輕易給出底牌,不然輸了會很難看。
「這個擁抱比你講的笑話更安慰人。」許又恩笑道,臉上重新有了笑容。
陳深本來想接話,可身後的動靜太大了。
一堆攝像老師站上了玻璃棧道,陳深看向許又恩。
許又恩縮了縮脖子,然後衝着攝像師吼道:「緊張什麼,心情不好抱一下也不行啊!」
每個人感覺到的夜都是有區別的。
這一晚,鍾聞白和周歸燦的感觸最深。
坐在後院椅上的徐茉早就站了起來,抱着胳膊一副看戲的樣子。
蘇眠還坐在椅子上,但嘴嘟的老高,還在嘀咕:「不是說要帶我散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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