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也有那種感覺。
唯有沈曉君跟寧思淇幾乎沒有接觸,對寧思淇只知其名不知其人,一點感覺也沒有。
「回店裏說,站在這裡冷,這雨下得不大,但是下雨感覺特別冷。」
海彤挽上了雲初的手臂,又拉着曉君,三人回到收銀台前坐下。
「我去給你們倆倒杯水過來,吃了芝麻餅覺得口乾乾的,鄭叔送來的家鄉特產是真的不錯,我是越吃越上癮。」
沈曉君邊去倒水邊說道。
海彤笑笑,她扶寧雲初坐下,雲初說道:「彤彤,我能看得見的。」
以前她看不見,在熟悉的環境裏,她都能行動自如。
知道她需要在熟悉的環境裏才能行動自如,像個正常人那樣,那時候,戰奕辰老是打電話到春暖花開,訂了花,指名道姓要她送到戰氏集團去。
她以為是他在刁難她。
後來他說一直把她當成妻子來看待的,想讓她熟悉來找他的路線,熟悉他的世界,才會一直打電話叫她送花過來。
就是知道她在熟悉的環境裏能像個正常人那樣。
「你還沒有安全恢復,我是你的嫂子又是朋友,你在我這裏,我要是照顧不好你,奕辰會找我算帳,算帳就算了,最怕他攔着你,不讓你再來找我玩。」
寧雲初故意說道:「他敢!他敢那樣做,我揪他耳朵。」
海彤笑道:「你揪過他耳朵嗎?」
寧雲初:「......沒有。」
海彤哈哈地笑。
雲初在奕辰面前,溫婉大方得很。她冷狠的一面,很少會展現給戰奕辰看的,哪怕戰奕辰知道她不像表面這般溫柔。
他知道是一回事,她展現不展現又是一回事。
「說什麼呢,笑得那麼燦爛。我才走開給你們倆倒杯水,就說了好笑的事了,快告訴我,讓我也樂一樂。」
沈曉君給兩個人各倒了一杯溫開水過來,邊放下兩杯水問着兩人。
「曉君,你揪過蘇南的耳朵嗎?」海彤笑問她一句。
「他沒惹我,我揪他耳朵幹嘛,你揪過戰少的耳朵?」沈曉君反問了一句。
海彤笑道:「我們就是在說揪老公耳朵的事。」
沈曉君:「......我還以為你們倆在聊什麼聊得那麼歡呢,原來是聊這個呀,咱們可都是講道理的人,不會做出那等揪耳朵的事,笑聲不用笑得那麼大聲,你們倆也沒有做過那樣的事。」
寧雲初笑道:「就是就是,咱們都是講道理的人。彤彤,你說你看到剛才那個女人也覺得熟悉嗎?」
海彤嗯着,「她不是第一次過來的,昨天還來了一次,也是來買資料,當時我就覺得她的身形熟悉,她帶給我一種熟悉感,但看她的臉,又不是我認識的人,為此我還特意問了我家戰胤,他說他從來不關注年輕的女性,不知道咱們圈子裏有沒有這號人物。」
「我也想不起來,她給我的熟悉感來自於誰,雲初,你覺得她像誰?」
海彤問着寧雲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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