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鎮國和陳長祿不和,這在華國也不是什麼奇聞,一山不容二虎,第一和第二總會有些矛盾。
這幾十年裏,兩人也鬥了不少次,明里暗裏,也各有勝負。
不過這些鬥爭都是容許範圍內的鬥爭,不是什麼惡性鬥爭。
甚至陳長祿的兒子陳天選,還進入了鐵衛軍,要知道鐵衛軍隸屬軍部,軍部是趙鎮國的,所以陳長祿的兒子在趙鎮國手下做事。
但這也沒什麼,趙鎮國並沒有刻意針對陳天選做什麼。
陳天選說軍部的天才少將,陳長祿第一反應就是趙鎮國在憋什麼大招。
不過,想到一個二十幾歲的至尊后期,甚至還可能有更強的實力,陳長祿卻有些不太相信,華國幾千年歷史,就沒有如此天資的人物。
陳長祿想了很久,最後搖了頭,道,「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據我所知,一些禁藥也是能讓人短時間擁有極大的力量的,比如說暴血丹、燒魂水,可以讓一個大師級的人擁有宗師的力量,也可以讓宗師擁有至尊的力量。」
「不過這些,都是燃燒潛力來得到力量的,都很短暫,也對人的身體和潛力消耗巨大,不到迫不得已不會使用。」
「也許這位朱成少將是服用了禁藥。」
陳天選聽到這個回答,也不敢確定了,難道那個朱成真的是服用了禁藥?
或許是的吧?
他聽河洛協會的那位老會長說了事情的經過,那個鹿島的加賀十分囂張,要把當時在場的人都殺了,而當時場中沒有一人能匹敵加賀,所以情況萬分危急。
朱成為了救人,吃下禁藥爆發力量也是極有可能的。
陳天選微微搖頭,那這樣,朱成的潛力就會被消耗許多,實在有些可惜。
此時陳長祿不管什麼朱成了,他臉色嚴肅起來,「天選,你的天賦是頂級的,這一點你不用懷疑。」
「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可以告訴你,單單修行古武的前途是有限的,修行者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強者,你需要追求的是修行,很快,那個地方的使者就會來接你。」
陳天選聽到這句話,臉色也嚴肅起來,他是知道「修行者」存在的,父親陳長祿沒有瞞着他,修行者的存在早早地就告訴了他。
華國高層其實都知道「修行者」的存在,他們是在至尊之上的強者。
只不過行走在俗世的修行者不多,更多的修行者都聚集在「那個地方」,那是強者的聖地,在華國,只有天才中的天才才會被那個地方收入其中。
這一次,陳天選符合了要求,很快就要被那個地方的使者接走。
「接下去你就好好練功吧,你在鐵衛軍的事可以放一放了。」陳長祿道。
陳天選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另一邊,寧天和孟奇已經坐上了河洛飛往天海的飛機。
「寧天你是沒看到啊,那個俞白波看到我的時候,氣得直接暈過去了,哈哈哈,他沒想到吧,這次還要靠我的弟子去救他!」
「他的那個弟子,早就是個縮頭烏龜,躲到哪裏去都不知道了!」
一路上,孟奇是高興不已,一直囉囉嗦嗦講個不停。
顯然這一次,他是心滿意足,他在老仇人、老對手俞白波面前,狠狠漲了一波臉,雖然寧天是他弟子這件事是假的,但也不妨礙孟奇高興。
光是這個高興,孟奇覺得自己到老死還能記得。
被俞白波打壓的幾十年怨氣,在這一次全都釋放出去了,簡直不要太開心。
笑了好久,孟奇才回過神來,而後對寧天道,「對了,我就給你這麼一塊便宜的玉佩當報酬,是不是太寒磣了,你還想要什麼,我送得起的都給你!」
一旁的寧天搖了搖頭,「不用了,這塊玉佩足夠,或許你覺得它很廉價,但在我眼裏,它的價值非凡,遠遠足夠當做報酬了。」
孟奇略有些驚奇,砸吧着嘴,「真的嗎?」
他難道看走眼了,那塊玉佩是個什麼古董,價值千萬?
可不對啊,就是一塊很普通的現代玉佩,料子還很一般,要不是造型還可以,他都不會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