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點了點頭，李信喝着熱水，朝着楊端和，道：「不愧是上將軍，這一手混水摸魚很是厲害。」
「若是我猜測得不錯，等戰爭再一次開始便是結束吧？」
「那個時候，桓齮將軍以及東西兩門的大軍都會在第一時間支援北門。」
「哈哈。」
楊端和笑而不語，讓李信有些不解，在他看來，上將軍蒙恬的這一手，可以說是相當的漂亮。
看着李信不解的神色，楊端和搖了搖頭，道：「上將軍蒙恬坐鎮九原，防備匈奴以及策應上將軍王翦對決李牧，並沒有南下。」
楊端和清楚，事到如今，上將軍一事自然會暴露，與其等着趙術來解釋，還不如他提前解釋一二。
讓李信等人有一個心理準備。
若是出了事兒，他也好提前勸諫李信，以保證接下來的戰爭繼續。
「上將軍蒙恬在九原沒有南下，那指揮戰爭的上將軍是誰？」李信看着楊端和，詫異，道：「你別告訴我是你？」
楊端和與李信等人也算是一同成長起來的，對於彼此的本事可謂是了如指掌。
看着李信一臉的不信，楊端和苦笑，道：「要是我就好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能力。」
「除了兩位上將軍，我們幾人之間，也許只有你與王賁還有一絲可能。」
「你的意思是王賁指揮的？」
聞言，李信大吃一驚，在他看來，王賁勇猛強悍，用兵兇狠，有小白起之稱，未來也許會成為統帥，但是現在王賁還不如他。
李信清楚，就算是他指揮，這一戰也做不到如此的天衣無縫。
南北兩軍相距太遠，很容易影響軍令傳達與軍隊配合，這種情況下，更考驗一個人的指揮能力。
「王賁坐鎮武安城，沒有南下，這一戰的指揮是我軍中的趙術，一個新兵。」
楊端和見李信不信，不由得開始解釋了一番，李信喝了一口水，嘗試將心頭的驚訝壓下。
「你的意思是，這個趙術，是李斯與章邯送入軍中，在武安一戰中，以死士營的身份嶄露頭角？」
「一個不更爵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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