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就打死打傷十三萬蘇俄人時,蘇童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自得的神色。現在蘇俄人在芬蘭的損失可是比原來另一個時空的歷史上的要大得多,斯大林這回要坐不住了吧?在另一個時空裏,蘇軍硬是用二十多萬條人命才把芬蘭人給打到談判桌前,現在嘛,想到這裏蘇童不禁又開始沉思起來……
「轟...轟....」在一連數聲的爆炸聲中,蘇軍的一個小型後勤補給基地變成了一片火海,在基地的周圍躺着數十具蘇軍士兵的屍體。
藍龍和身邊的上百名芬蘭士兵再次確認了戰果後立刻撤離了這個蘇軍補給基地,上百名芬蘭士兵撐着雪橇很快消失在暮色里。
這些天以來,藍龍和特種旅的同伴們分成了二十多個小組分散到了芬蘭軍隊各個部隊裏指導芬軍抵抗者蘇軍的進攻。效果是顯著的,他們披着白色的披風,乘着快速的雪橇,來無影去無蹤,在他們不斷打擊下,蘇軍死傷慘重。對他們的神出鬼沒和心狠手辣痛恨不已的蘇軍給還他們起了一個『白色死神』的外號。
「呼呼呼.....」
藍龍的這支小部隊在一片小樹林裏停了下來,一名芬軍少尉放下手裏的迦蘭德步槍,從挎包里取出了一個酒壺遞給了藍龍,臉上露出了一絲友好的笑意,又做了了個喝的動作。
藍龍接過酒壺,擰開蓋子使勁灌了一口酒,一股辛辣的熱流淌過了全身。
「好酒!」藍龍把酒壺遞給了身邊的蔣軍,幾名特戰旅的兵們喝過後都對着這名少尉豎起了大拇指。少尉爽朗的笑了,對他們而言在這種零下四十度的天氣下能在野外喝上一口伏特加那就是最大的享受了。
在這個月的朝夕相處的日子裏,雖然他們語言的交流不太順暢,但是軍人之間那共同的天性還是讓他們很快就熟絡起來。藍龍他們教會了這些芬蘭士兵怎麼選擇行軍路線、怎麼打游擊、怎麼尋找蘇軍並製作簡易炸彈、怎麼躲過蘇軍的偵查等技巧。
在特種旅士兵的指導下,芬軍小分隊的戰果越來越大,消滅的蘇軍也越來越多。軍人總是佩服強者,這些芬蘭士兵對這些身懷絕技,裝備精良的華夏同行也是越來越佩服。
藍龍他們在傳授芬軍士兵技藝的同時,也虛心的向他們學習芬蘭語,經過近一個月的交流學習,現在藍龍已經基本上學會了一些簡單的詞彙和對話。
休息了半響,看了看天色,藍龍正想命令隊伍出發,突然前面傳來了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和柴油發動機的轟鳴聲。
「有情況!」這些兵油子不用指揮官下命令,所有人都飛快的隱蔽起來。
「藍隊,有些不對勁啊,這天都快黑了子怎麼敢出來送死呢?」一旁的蔣軍小聲的問道,藍龍並不說話,但是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只是舉起瞭望遠鏡再次的觀察。
這些天被打成驚弓之鳥的蘇軍一到夜晚從來就不敢出來活動,他們只敢呆在由坦克、裝甲車防護的營地里。但是現在卻在野外出現了一支裝甲部隊,這個反常的情況引起了藍龍他們的懷疑。
不一會,十幾輛坦克和五六輛滿載着士兵的蘇軍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支隊伍的行軍隊列也和此前的蘇軍不同,他們是卡車和坦克混合搭載,每輛卡車身後是一輛坦克,坦克後面又是一輛卡車。而且每輛卡車上都架着一挺機關槍,機槍手的手指都搭在了扳機上,保持着隨時開火的狀態,卡車上的士兵也不像先前接觸過的蘇軍那樣懶洋洋的靠在車廂里,而是警惕的向周圍四處觀望。
「不對啊,這股蘇軍的味道看起來怎麼那麼熟悉呢?」蔣軍有些疑惑的把眼光轉向了藍龍,緊接着兩人相互交流的眼神同時一凝「不好!他們是頓河方面軍的人!」藍龍和蔣軍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在西伯利亞和朱可夫集團打過多次交道的他們太熟悉這股味道了,單單他們行軍時的狀態一看就和先前被他們打得屁滾尿流的菜鳥蘇軍大不相同。
「撤退,不要和他們交火!」藍龍剛轉頭想吩咐下去,突然在他們身邊就冒出了一股白煙。
在一陣尖銳的呼嘯聲中,打頭的一輛蘇軍坦克「轟」的發出一聲爆炸後停了下來,原來是旁邊心急的芬軍忍不住開火了。
「不好!」藍龍和身邊的蔣軍來不及細想,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