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遭遇,黃紅眉不由哆嗦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臉頰,眼裏露出深深的恐懼,艾瑪,再也不敢和喬梁來往了。
樓上,喬梁站在陽台,看到黃紅眉搬完家後,坐着搬家公司的車匆忙離開,喬梁眉頭微擰,隱約感覺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但黃紅眉不說,喬梁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接了個電話,喬梁便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沒多久,敲門聲響起,喬梁走去開門,門外站着的是姜秀秀。
剛剛給喬梁打電話的正是姜秀秀。
姜秀秀走進屋裏打量着,笑道,「喬哥,你租的這個房子還不錯啊,感覺還很新,之前應該沒怎麼住過。」
「這房子是許主任幫我找的,我第一眼看了就覺得行,再加上離縣大院近,就讓許主任租下來了。」喬梁笑道。
姜秀秀聞言點了點頭,她還是頭一次到喬梁租的房子來,打量了一圈後,姜秀秀走到沙發上坐下。
「秀秀,今晚怎麼有空過來找我了?」喬梁笑問。
「我一直都有空,是喬哥沒找我罷了。」姜秀秀看着喬梁幽幽道。
喬梁聽得苦笑,他沒主動找姜秀秀,是因為姜秀秀重新回歸了家庭,這對於喬梁來說,心裏有了道德枷鎖。雖然一年前他離開黃原去西北掛職的前夜,和姜秀秀在黃原的酒店裏瘋狂快活了一夜,但那一夜至今讓喬梁想起來心裏還有些疙疙瘩瘩,總覺得自己有些不應該。
人總是矛盾的,一方面要接受某些社會公共規則或者道德的約束,另一方面,卻又很難控住自己的心理特別是生理欲望。
看到喬梁的表情,姜秀秀嘆息了一聲,知道兩人不可能再回到從前,這讓姜秀秀心裏充滿了失落,但她也知道,喬梁這樣做,其實對兩個人都好,有時候姜秀秀都覺得自己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對了,許嬋調到縣府辦當主任,表現得怎麼樣?」姜秀秀岔開話題,主動問道。
「還好,許嬋還是有能力的,而且她之前在縣委辦副主任的位置上鍛煉過,她調過來直接就能上手。」喬梁道。
聽喬梁對許嬋的評價還不錯,姜秀秀把嘴裏的話咽了下去,,她在縣裏邊工作挺長時間了,隱約有聽到一些關於許嬋的風言風語,所以她現在對許嬋的印象不好,覺得許嬋很功利,但喬梁明顯又對許嬋印象挺好,這讓姜秀秀不好再說什麼。
「喬哥,我聽說凌檢調走了?」姜秀秀轉而問道。
「嗯,調走了。」喬梁嘆了口氣,「凌檢一調走,我少了個得力幫手。」
「這說明喬哥目前在松北的一些作為,已經得罪了一些人,所以他們處心積慮砍掉你身邊的幫手。」姜秀秀分析道。
「你說的沒錯,也是我輕敵了,把事情想得太簡單。」喬梁神色嚴肅,凜然道,「依我看,松北是存在着一股惡勢力的,這股惡勢力一日不剷除,松北就一日沒有安寧。」
「喬哥指的是姜輝嗎?」姜秀秀問道。
「沒錯,就是他,這個人是松北的一大毒瘤,必須堅決剷除。」喬梁面露寒光。
姜秀秀眉頭微擰,對於姜輝這個跟她同姓的縣商會會長,姜秀秀是聽過其大名的,但她的工作性質決定了她和姜輝不可能打過多少交道,所以她對姜輝只是聽過一些傳聞,具體還真了解不多。
「喬哥,如果姜輝真像你說的那樣,那你想要剷除這個毒瘤,恐怕沒那麼容易。」姜秀秀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現在松北是苗書記當家,只要苗書記對某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想單獨做什麼,怕是很難,而且姜輝又是縣商會會長,在縣裏邊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是很多縣領導的座上賓,喬哥想動他,很難的。」
「只要他犯了法,別說他是商會會長,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抓不誤。」喬梁冷哼一聲。
「喬哥,那你自個也要多注意,你一個人單槍匹馬和他們斗,就怕他們又耍什麼陰謀詭計。」姜秀秀提醒道,之前喬梁被人誣告貪腐一事,她也是知情的。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我已經從外邊找援兵了,應該很快就有結果。」喬梁微微一笑。
「那就好。」姜秀秀放心了不少。
兩人聊了一個多小時,姜秀秀見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