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隊長想要從哪裏開始聽起?」
東野秀一微笑着說道。
「從頭開始,全部」
四楓院夜一就這樣躺在東野秀一的懷中,雙眼死死地注視着東野秀一說道。
「那,我們就從夜一隊長你帶着逆骨才藏的靈骸,進入東京道開始講起?」
東野秀一見四楓院夜一完全沒有從自己懷中起來的意思,也懶得將其推開,反正四楓院夜一也不重。
「我沒有去過東京道.」
四楓院夜一此話剛一出口,就後悔了,因為她當然可以去過東京道,只要她在前往橫濱的路上,就不知不覺進入了東野秀一所佈置的陷阱當中的話.
東野秀一微笑着。
四楓院夜一一邊聽着東野秀一向自己解釋,一邊又總是將東野秀一和浦原喜助兩個人的身影重合。
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兩個人一點都不像才對,為什麼她會產生這樣奇怪的錯覺
還有,為什麼她現在可以這樣心安理得地躺在東野秀一的懷中,而沒有一點點反抗的情緒?
這很不對才是。
直到東野秀一將自己的一切計劃都向四楓院夜一說出來。
四楓院夜一才終於明白了過來。
「伱在利用我」
「談不上吧,夜一隊長,只是想要你向我說真話而已。」
東野秀一搖搖頭,
「你知道嗎?
有時候,我是真的很羨慕浦原喜助。」
「你羨慕他什麼?」
四楓院夜一說道。
「羨慕他可以永遠地聽夜一隊長你對他說真心話,在我的面前,你就不會這樣,你會懷疑我,質疑我,甚至向我出手,毫不猶豫地想要殺死我,但是對於浦原喜助,你卻不會。」
東野秀一的臉上,露出了些許難過的神情。
「那是因為.」
四楓院夜一剛想解釋,卻被東野秀一打斷,
「那是因為你們是青梅竹馬,那是因為你們有着非常深厚的友誼。
這些我都知道,因為就在不久之前,你親口告訴了我。」
果然,之前的浦原喜助,是東野秀一嗎?
四楓院夜一的目光沉了下來。
她忽然有些不敢去面對自己之前的感受了。
她之前是以為那是浦原喜助,所以她才理所應當的接受了那樣的感覺,但是現在,告訴她那對象其實是東野秀一
一股負罪感,忽然出現在了四楓院夜一的心中,這也讓她直接從東野秀一的懷中離開。
面對着四楓院夜一的主動離開,東野秀一併沒有感覺到意外,甚至在東野秀一看來,前者早就應該這麼做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拖到了現在。
但這並沒有什麼關係。
「只是夜一,你想過沒有,現在的浦原喜助,究竟還是不是原來的浦原喜助?」
東野秀一隻需要按照原本的計劃繼續行事就好了。
天下沒有撬不開的牆角,如果有自詡為銅牆鐵壁的存在,那麼就只需要在它們內部埋下懷疑的種子就行。
「還是不是原來的浦原喜助」
四楓院夜一嘴裏重複到東野秀一的這句話。
「人是會變的啊,夜一,就像在你眼中的我,你現在不就認為,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嗎?
你認為我投靠了綱彌代家,你認為我真的背叛了整個尸魂界,所以你才會對我出手。
而我也在一開始認為你們背叛了尸魂界,背叛了我們曾經的理想,所以我才會對你立下這樣的計劃。
但是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我沒有投靠綱彌代家,我真正在幫助的,是京樂春水,是朽木白哉,是志波空鶴,還有曾經被冤枉了的如月繡助他們。
而你們,也始終沒有忘記去找到藍染惣右介的罪證。
我們都沒有變。」
東野秀一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了窗邊,外面是一片沙灘,還有無邊無際的海洋,這裏是松本亂菊還有如月繡助他們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