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算着暗算自己?
藍染差點就忘記了,東野秀一最擅長的,就是假裝自己是獵物,然後去獵殺那些自以為自己是獵人的傢伙。
「過去旅行藥劑,你在砍我的時候,隨着我身體的破滅,以及你斬魄刀的收回,慢慢進入伱身體的東西。」
出乎藍染意料的是,東野秀一給予了回答。
只不過東野秀一也只給出了一個名字,但沒有解釋,就是最好的解釋,這說明,東野秀一默認了藍染的猜測。
而當意識到這一切都是東野秀一設下的一個局,並且還不知道東野秀一手裏還藏着多少底牌的藍染,面對着東野秀一這突然的回答,破天荒地猶豫了。
他在思考,一直以來這場戰鬥幾乎都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從來都是默不作聲,專心戰鬥的東野秀一,為什麼會突然回答他?
東野秀一這傢伙,這一次,又在謀劃着什麼新東西?
他是在引導自己?
他在用這樣的話,讓我默認一個事實,那就是我現在還處於這個藥劑的影響之下?
所以這樣的話,要反着來看,因為我看破了那個藥劑的效果,打破了那樣的循環,所以我現在身體並沒有陷入麻痹效果,也不會陷入麻痹效果,藥劑已經失效,我不用再擔心再次陷入意識的循環,只要注意別再被他用奇怪的方式注入藥劑即可!
一瞬間,藍染便好似看穿了東野秀一的一切,這個幾乎是他親眼看着其一步步成長至今天這種實力的部下,的確有着非同一般的戰鬥智慧,這種戰鬥之中的小心思,總是能夠在不經意間左右大局。
只可惜,自己是他不可逾越的那座高山。
藍染對於東野秀一自己悄悄在後面謀劃着什麼不感興趣,就如同東野秀一之前所猜測的那樣,在不將自己暴露於整個尸魂界全體死神面前的前提下,他對於東野秀一,對於東野秀一的計劃,不會有半分憐憫。
虛閃·王虛的閃光!
紅色的靈壓洪流,向着東野秀一碾壓而去。
是那熟悉的畫面,卻是不熟悉的結果。
東野秀一在不使用卍解的情況下,想要接下藍染的這一記虛閃,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東野秀一在藍染那短暫的一瞥中,嘴角露出了笑容。
有着靈王指甲碎片所帶來的無限重生能力作為依託,東野秀一敢於在短時間內逆風作戰。
面對着藍染的這一記虛閃,東野秀一的選擇是,「乘閃而去」!
使用自己目前可以調用的全部靈壓,集中於自己的身前,然後讓那虛閃將自己狠狠地給撞飛出去!
藍染的嘴角抽搐了。
好吧,他是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一個發展。
他差點忘了,東野秀一的目的,根本不是要戰勝自己,而是要從蛆蟲之巢逃走。
因此在這裏和自己纏鬥,無論結果誰贏誰輸,對於東野秀一來說,每多拖上一分鐘,他就多一份的危險。
憑心而論,假如藍染他也站在東野秀一的位置,他也會選擇這樣做。
但是,他怎麼就那麼不爽呢?
回頭望了一眼此刻都不能說是滿目瘡痍,只能說是斷壁殘垣的蛆蟲之巢,看來,他這個五番隊隊長,待會要去一番隊請罪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誰知道東野秀一的那個部下,如月繡助的貘爻刀可以破除四楓院家的神器繃帶呢?
自己一個普普通通實力的隊長,面對着東野秀一這樣的一個幾十年前,就能一打五隊長級死神的上位隊長,旁邊還有一個能夠封鎖斬魄刀解放的隊長級死神如月繡助,他打不過也是很正常的!
藍染這樣想着,正準備離開,然後,天空的顏色變了。
不,準確的來說,是世界變了。
黑夜變成了白天,蛆蟲之巢變成了現世的房屋,仿佛生怕藍染不知道自己步入了一個新的空間一樣。
「隱隱透出渾濁的紋章,桀驁不馴張狂的才能;潮湧·否定·麻痹·一瞬,阻礙長眠。爬行的鐵之公主,不斷自殘的泥制人偶,結合·反彈·延伸至地面,知曉自身的無力吧,破道之九十,黑棺!」
209. 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