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一頓,總比手臂廢了要好!
斷崖笑眯眯地挑了挑眉,「早幹什麼去了?」
一見到斷崖的這個反應,林默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雖然他拜斷崖為師的時間不長,可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依舊摸清了斷崖的大致性情。
從斷崖的反應上來看,已經不是討好認慫能夠擺平的。
可繼續舉下去,手臂上肌肉崩壞的可能性極大。
這種情況,只有不按照套路出牌!
念及於此,林默深吸一口氣,右手鬆開石質啞鈴,五十斤的啞鈴將地上的草坪上砸出一個深深的坑。
斷崖身影一閃,詭異地出現在林默身側,冷着臉質問道:「誰讓你放開的?」
「咳咳——」
林默喘了口氣,眼中透着專注,「師父,你是不是害怕徒兒劍法練的太好,所以不敢和我對戰,你是不是害怕輸給我?」
激將法!
看似低級,實則效果極佳。
如林默預料的不一樣,當斷崖聽到這句挑釁意味十足的話後,先是難以置信,而後就是氣憤。
他一把拎起林默的衣領,眼睛瞪得老大,「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林默絲毫不懼,輕描淡寫地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說完,他還害怕斷崖不上套,再次添油加醋道:「如果師父怕了可以直接說出來,不用這麼拐彎抹角,徒兒一定替你保守住這個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世上再也沒有第三個知道這件事。」
「你**放屁!」
林默也不惱,平靜地眨了眨眼,「師父,你可以罵我,但不能罵我媽;對於你罵我媽的行為,我一定會告訴她。」
頓時間,斷崖背後不由一緊,急忙道:「誰、誰罵小紓了?」
林默抬手,指着斷崖,「你。」
斷崖面部抽搐,罕見的有些慌,「那不算罵,那只是…語氣助詞,誰讓你小子先不知天高地厚的刺激我?一時間,我情難自禁有什麼不對嗎?」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林默已經完全掌握住局面,不慌不忙地搖了搖頭,「師父,你不用跟我解釋,這話你還是留着跟我媽解釋吧。」
「你」
面對林默的將軍,斷崖徹底傻眼。
糾結了好一會兒,他僵着臉緩緩開口:「剛才的言語確實不對,我道歉。」
林默努力繃住神情,道:「看在師父道歉態度如此誠懇的份上,這件事還是不告訴我媽了。」
斷崖長吁一口氣,本能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這件事要是傳到林紓耳朵里,其結果想都不用想,那妮子一定會找自己拼命。
在面對林紓時,出於多年前的約定。
他只能挨打,不能還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話一出口,斷崖感覺到了不對勁。
剛才,不是他在找林默的麻煩嗎?
找着找着,畫風為什麼莫名其妙地變了?
林默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對着斷崖彎腰行禮,「既然如此,那徒兒就先告辭了。」
「站住!」
風吹動林默的頭髮的同時,斷崖也來到了他的身前。
見狀,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訕笑出聲:「師父,難道你希望我將剛才的事情告訴我媽嗎?」
斷崖破口大罵,「差點被你小子給忽悠住,這件事稍後再論。」
話落,右手抬起。
先前被仍在地上的細竹竿以一種不符合科學的方式,憑空飛起,穩穩地落在他的手中。
「現在,實戰課開始!」
林默察覺到斷崖準備動手,急忙叫停:「等、等等!師父先別急着動手,徒兒還有話要說。」
斷崖手中的細竹竿揮動,衣襟無風自動,「說什麼也沒用,這場實戰課必上不可!」
林默語速很快,生怕斷崖會突然動手,「上實戰課可以,但你不能用靈氣,不然,憑藉你的實力,十個我加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對手。」
斷崖極其不屑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