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川大將軍戰死沙場後,兩位少將軍着急替父報仇,也在後續的對戰爭,着了大啟那邊狗軍師的道。最後,全部都戰死了。」
說起當年的事情,蒙闊的心底忍不住湧出了一股悲傷之情。
「大啟當年的軍力實則在大盛之上,若不是幾位將軍拿自己的命去死守着,大盛早已不知道被奪了多少座城池!其實,如果不是糧草告急,也許,根本不會發生這些意外。」
蒙闊在戰場上這麼多年,整件事,比常人要看得更清楚。
「我不是在挑起你和皇帝之間的仇怨,只是,每每想到當年戰場上的那些死去的戚將軍的將士們,都想着,也許他們本不用去死的。」
狗皇帝有多缺德,雲茯和戚寒洲還需要別人說嗎?
怕他將話題扯遠了,雲茯試着往回引導了一下:「那戚家那兩位少將軍的屍骨,是誰從戰場上收回來的?那屍骨被尋回來的時候,您在現場嗎?是否親眼驗證了他們的身份?」
「啊?遠洲的屍骨是我親自去收回來的!戚家二小子,臨洲的屍,是當時戚家軍另外一個副將軍收回來的,怎麼?你們問這些是何意?那屍骨有什麼問題嗎?」
蒙闊從她這話里,聽出了一些不對勁。
雲茯和戚寒洲對視了一眼,眼底燃起一抹希望。
「當初您將我大,戚遠洲的屍體從戰場上收回來的時候,確定是他嗎?」戚寒洲急着追問。
要知道,蒙闊是大哥的師父,從小看着大哥長大的,如果是他,一定不會講大哥認錯。
蒙闊也陷入了回憶,呢喃道:「我將遠洲屍骨收回來的時候,他的身上到處是傷,鎧甲都染上了鮮血,臉上更是一片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他原本俊朗的模樣了。」
說完,蒙闊又加了兩句:「可他身上穿着的是遠洲的銀色鎧甲,腰間還掛着你娘替他求的平安符呢。」
戚寒洲有些許的激動:「所以,你是憑藉鎧甲和平安符,來判斷他的身份,而並非看臉認出了他的身份?」
蒙闊點頭應道:「在戰場上,便是屍體不全的情況也常有發生,所以,遠洲那般情況下,只能憑藉身上的衣物和佩戴的飾品來辨認了。」
「怎麼?是遠洲的屍骨,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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