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空間之內,空氣一片烘熱,不只臉蛋,連脖頸、耳根都紅的發燙了吧?任盈盈星眸迷離,唇縫隨着雲歌右手的挑、揉、按、撥迸出「嗚嗚」的短促哀鳴,心理卻在糾結自己此刻的形象是不是很難看。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物種。
嗅着任盈盈身上陣陣幽香,感受着手中之物軟中有硬、軟滑柔潤,雲歌靈台混沌,只想就此沉淪。
只可惜,除了過過手癮,他什麼也做不了。
在這連翻身都很困難的狹窄空間內,衣服都無法解開,更不用說什麼合而為一,至於那些平日裏慣用的招式、姿勢就更不用提了。
可眼下身處絕地,若沒有人前來相救,似乎就真的只能相擁而亡了。
不甘心啊!
任盈盈卻沒有想這麼多,掙脫了多年的束縛,此刻她的心中只剩下最原始、最本然的身體**。雲歌揉捏得她臉泛潮紅,逐漸升高的體溫掩不住她的迷亂,額頭、頸間、唇角乃至胸腹之間都開始滲出汗珠,急促的呼吸吐出芝蘭般的濕熱香息,在輕風的送拂下,縈繞雲歌鼻息。
風?雲歌忽然意識到什麼。
手中的動作一滯,任盈盈仰起頭,疑惑地望着雲歌:「公子……?」語音輕顫,仿若一隻沒有吃飽的小貓。
雲歌強忍住心中的綺念,輕聲道:「盈盈,你有沒有感覺到有風?」
任盈盈全身已經出了一層薄汗,此時刻意去感受,只覺一股冷風自她腳底鑽入,順着衣裙往上直鑽,頓感涼透心脾。
「是有風,好像是從腳下傳來的。」任盈盈點點頭,忽然明白了雲歌的意思,「公子,你的意思是……?」
雲歌把手從她胸前抽出,摸索着替她攏了攏散亂的頭髮。說道:「有風說明這不是一個封閉的洞穴,或許我們可以出去。」
狹窄的洞中,轉身都不可能,更不用說蹲下來看了。兩人只好面貼面,用腳向下查探。果然,兩人所站之地,右側還有一個向下的斜洞,只是不知為什麼。這個洞被人從外面封住了。
聽着腳下傳來的聲音,雲歌說道:「下面有一扇門,聽聲音是可以活動的,可惜有鐵鏈鎖着。若是能弄斷它,或許我們可以從這洞中出去。」
任盈盈聞言一喜,旋又神情黯然。
若真能活着出去,我又該以何種姿態對他,對待這個紛亂的江湖?
察覺到眼前麗人肩膀輕顫,雲歌俯身在她耳邊輕輕道:「若能出去,我們天天在西湖邊上飲酒彈琴。可好?」
任盈盈心中一暖,水光隱隱的星眸滿是笑意。
雲歌摟着任盈盈,左腳站定,右腳抵在那道門上,輕聲道:「盈盈,抱緊我。」
任盈盈聞言,趕忙緊緊地摟住雲歌的腰,只覺他的腹臂間肌肉堅硬如鐵,驀地渾身一震,澎湃的氣勁透體而出。
雲歌將內勁貫於右腳。試圖直接震開那道鐵鏈,任盈盈功體受制,又和他胸腹相貼,頓時覺得氣血鼓盪、猶如鼎沸。說不出的難受。
雲歌怕她受傷,這一下只用了不到兩成功力,只聽地面傳來「嗡」的一聲悶響,兩人所站之地騰起一股沙塵,門和鐵鏈卻是絲毫無損。
雲歌皺了皺眉,說道:「這樣不行。你會承受不了的。」
任盈盈卻是不服。倔強道:「沒事,我受得住。再來!」
雲歌沉吟片刻,仍舊是搖了搖頭:「我捨不得你受傷。」
一句捨不得,讓任盈盈又是一陣心顫神搖。
女人,有時候也挺好安慰。
雲歌皺眉想了想,說道:「我想到辦法了,不過得先將你的穴道解開。」
任盈盈忙問:「什麼辦法?」
雲歌從鞋子中摸出那把「玄鐵寶匕」,說道:「用這個試試!」這把匕首鋒利異常,若是這鐵鏈不是特別定製,想來不難割斷。
任盈盈卻是為難道:「這地方這么小,根本俯不下身,如何下手?」
雲歌笑道:「幫你恢復功體,你將我倒提起來便是。」
任盈盈在腦中想了想,覺得的確可行,雖然姿勢有點難為情,可自己和他都這樣了,又有什麼不能接受得呢?
解穴也是一個難題!
因為不知道東方不敗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