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車啊!
我嘞個親娘~
軋鋼廠這是要上天麼?
「有德啊,這唱歌比賽只有你們廠的人才能參加嗎?」閻埠貴心癢難耐,看向吳有德問道。
吳有德笑了,他還沒說話,許大茂已經出聲。
「那肯定啊,獎品都是我們廠里發的,難道外人還能參加?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怎麼着三大爺?」
許大茂得意洋洋的瞅着閻埠貴,樂道:「您是也想參加我們廠的唱歌比賽?」
「這倒也不是不行」
「啊?真的,大茂你真有辦法?」
閻埠貴渾身一顫,喜出望外,連忙追問道:「大茂,我就說你是個好孩子,是個有譜兒的!」
「你快說說,我怎麼才能參加你們廠里這個比賽?」
「你放心,回頭三大爺絕對忘不了你,一定重謝!」
許大茂笑了笑,大咧咧道:「感謝倒不用,我不愛占那種小便宜。」
「辦法其實挺簡單的,三大爺您啊,明兒一早去學校就找到你們領導說——我不幹了!」
「然後再去我們軋鋼廠,憑你的文化知識,應該能被錄用。」
「這樣,你不就能參加比賽了嗎?」
閻埠貴臉色一黑,張口無言,「我」
這又是個壞種!
我可是一名光榮偉大的人民教師,培育祖國的花朵,是一名辛勤的園丁!
放着好好的老師不當,辭職進廠當工人?
又苦又髒又累的
我腦子進水了我!
「哼!」
閻埠貴冷哼一聲,臉一扭不再搭理許大茂,又看向吳有德。
他嘿嘿笑道:「有德,你是你們廠的大幹部,三大爺也挺喜歡唱歌的,不過我們學校沒這條件。」
「有德,你有法子嗎?」
「三大爺平時對你還不錯吧,那盆蘭花和茉莉最近長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都死了。」吳有德搖頭,臉色有些悲傷。
「啥?」
閻埠貴一愣,驚愕道:「都都死了??」
「昂!早都死了!」
「三大爺,是不是你給我的花有問題啊,我端回去也是精心呵護,定時澆水,怎麼就都死了呢?」
吳有德斜瞥着閻埠貴,語氣裏帶着一絲懷疑。
閻埠貴一聽,當即就連連擺手,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不不不,不可能!」
「花兒絕對都沒問題,我養了一輩子花,這點水平還是有的。那兩盆花在家我養的都好好的,生機勃勃,綠意盎然。」
「有德,我覺得應該是你沒養好,要麼是曬着了,要麼是澆水多了,這養花啊,裏面的學問可多了」
「噯!有德,我剛才問你那事?」
「啊三大爺,我不是說了嗎?」吳有德說。
閻埠貴一臉迷茫,「你說什麼了?」
「我說我花兒都死了啊。」
「」
閻埠貴心裏這個鬱悶啊,用海水都難以斗量。
自行車、收音機、豬後腿、軍大衣
想想,他心裏就是抽抽的疼!!
可又沒辦法,他們學校沒有這活動,就算有,也沒有那麼多錢發獎品。
「唉~~~」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背着手走了,那背景看上去淒涼又蕭瑟。
到後院轉了一圈,吳有德回到家,就看到薛春梅手裏拿着一張紙,嘴裏絮絮叨叨的。
秦海茹也湊在那裏看,嘴裏也是絮絮叨叨的。
什麼風吹波浪
什麼豺狼
什麼獵槍
兩人都在記歌詞!
吳有德有些無語,心裏不禁想到,這薛春梅晚上不會也不睡覺,擱這兒背歌詞唱歌吧?
那少了個她,樂趣直接少一半啊!
不行,絕不能讓這種不正之風在自家蔓延,必須予以制止!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