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傢伙口中的女人,該不會是本公主吧?
他居然想要本公主?
好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無恥之徒。
宇文墨臉頰漲紅如血,幾次想要破口大罵,可每每話到嘴邊,卻又不得不咽了回去。
若是能以自己的幸福,換取趙衡的獨門絕學,繼而讓北狄大軍發生質變,從此天下無敵。
對於北狄而言,此乃穩賺不賠的買賣,但對於自己來說,又意味着什麼呢?
棲身於敵人的懷裏,恐怕此生都要淪為天下的笑柄吧?
我宇文墨堂堂正正,又豈能淪落至此?
「不答應?那就是沒得談了!」
趙衡故作不耐煩地聳了聳肩,扭頭就走。
「我大炎絕世美女多如牛毛,誰稀罕你們北狄的女人?聽說北狄女人粗獷彪悍,不僅有狐臭,還長胸毛?咦,想想都好可怕!」
趙衡一臉壞笑,明明是自言自語地嘀咕,但聲音卻大得所有人都能聽見。
宇文墨眼睛一瞪,當場被氣得嬌喘不停!
狐臭,還長胸毛?該死的混蛋,居然如此詆毀大狄女子?
「登徒子,你給我站住!」
宇文墨直接站起身,厲聲嬌喝。
隨即重重抬手,示意使團成員全部退下,又將大門緊緊關閉。
頃刻間,整個明月坊便只剩下她和趙衡二人。
趙衡故作緊張地往後退了一步,詫異道:「你你要幹什麼?該不會是想非禮本太子吧?」
「為了得到本太子的獨門絕學,你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看宇文墨氣得小臉通紅,趙衡不由露出渣男般的壞笑,能將這自以為是的小妞氣得花枝亂顫,本太子也算獨一份了吧?
宇文墨氣得直咬牙,可還是忍了下來。
畢竟她故意屏退眾人,就是為了跟趙衡聊一些私密之事。
想到此,她哼了聲,開門見山地冷聲道:「趙衡,你就是故意的吧?調戲本公主,很好玩嗎?」
趙衡笑着點點頭:「嗯,的確挺好玩的,而且我這是在幫你啊!」
宇文墨一愣:「幫我?」
「沒錯!」趙衡打了個響指,毫不忌諱地上下審視着宇文墨的傲人身材!
「本太子之前不是說過嗎?瞧你這魔鬼般的身材,竟硬是給束縛成了竹竿,也太暴殄天物了。」
「聽我一句勸吧,你這種天生麗質,是藏不住的,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聞言,宇文墨的表情複雜到了極點,時而滿臉羞紅,時而又氣得發白!
「你你這傢伙,到底是在羞辱我,還是在誇我?」
什麼魔鬼身材,呸!這個傢伙,果然一開口就是污言穢語。
趙衡卻滿臉真誠:「怎麼還不信呢?你確實是我見過的,身材最好的女人!」
宇文墨目光閃爍,呼吸更加急促:「你你給我閉嘴,不准再對我品頭論足。」
她哼了聲,沒好氣道:「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只要我嫁給你,你就將獨門絕學傳授給我北狄?」
趙衡撇撇嘴,用一個女人,就想換取改變戰爭格局的秘密武器?
天底下還有這種好事?究竟是你傻,還是本太子傻?
趙衡可不做這種虧本買賣,笑着調侃道:「這個嘛,具體得看你的表現了,洗衣做飯,捏腰捶腿肯定少不了,帶娃之餘,還要哄本太子開心。」
「先一起生活個十年八年,生十個八個兒子,等過了考察期,本太子再決定是否做這筆交易。」
說出這番話時,他簡直正經到了極點,既把宇文墨氣得不行,又抓不到他絲毫調戲的把柄。
聞言,宇文墨臉色陰沉到極點。
左手掐着腰,右手指着趙衡,模樣與平日裏威嚴的北狄皇子,簡直判若兩人。
就連那故意粗重的語氣,都變得嬌滴滴起來:「閉嘴,你怎麼不去死?」
「合着本公主就是給你洗衣帶娃的?等等我為什麼要跟你聊這些?」
她嬌軀一陣亂顫,嗔怒道:「獨門絕學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