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可能去戳4號的。」
王長生的聲音略顯深沉,又帶着些許沙啞的磁性,如同一支骨錘般砰砰砰的敲擊在四隻狼人的心中。
8號雪女心頭一跳。
差點就要直接舉手自爆。
不過遲疑片刻,她還是按耐了下來。
此時王長生仍在娓娓道來,聲音平緩,並不高亢,也不激動,然而就是這種淡然的態度,反倒比他拔高狀態,更容易讓人情不自禁的選擇信服。
「如果狼人不自爆的話,那我就好好的聊一聊,為什麼4號在我眼中會是一張預言家牌,而8號則是一隻悍跳狼。」
「其實在我看來,4號作為第二個發言的預言家,進的視角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伱們說4號為什麼不聊我?首先我是一張騎士牌,在場的狼人不可能,也不敢起來和我對跳的。」
「因此,我為一張鐵好人的身份是可以坐實的。」
「也就是說,你們不可能打我和4號為雙狼,而4號不聊我,視角忽視我,我並不認為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更大的可能是,我認為4號第一天本身就沒有驗到我,那麼剩下的警徽流,他自然也不可能用在我的身上。」
「即,我就是一張他可以看警下投票以及發言的牌。」
「將我排出來之後,警下的另外五張牌。」
「4號摸出來了1號一張金水,你如果說4號為狼,1號現在是投票給8號的,1號和4號起碼從現在來看,是絕對不認識的兩張牌。」
「所以1號如果不是狼,而我是騎士,剩下的也就只有2號、3號、5號、9號這四張牌。」
「對於5號,4號玩家明顯是有過定義的,不需要進驗。」
「那麼再排除一張牌,也就不過剩下2號、3號和9號這三張在警下的牌,可以流進警徽流里。」
「4號選擇2號與3號順驗,如果這兩張牌都是金水,那麼5號與9號是不是能夠直接安排進狼坑的牌?」
「這一點,8號在悍跳的時候,也是聊過的。」
「8號的警徽流是什麼?1號與3號。」
「8號告訴你們,她開1號是為了定義1號是否為4號同伴,然而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
「1號是上票給8號的,除非8號拿到了警徽之後直接不要1號的票,把他打成倒鈎狼。」
「否則1號就是一張純種好人牌。」
「而我是騎士,5號是被女巫毒殺出局的平民,狼隊或許一會兒會攻擊5號是一隻狼人,可是你們仔細的回憶一下5號在警上發表的遺言,難道你們能夠認為5號可以拿得起一張狼人牌嗎。」
「顯然5號不可能作為一張狼人。」
「那麼1號、5號、7號都不是狼人,2號、3號以及9號這三張牌,是不是就可能會開多狼?」
「因此你們可以說警上4號玩家打的警徽流不太穩妥,但是根據此時此刻局勢的發展情況來看,他打的警徽流簡直是極其完美的。」
「並且8號也發了2號金水,以及2號上票給了8號,沒有選擇反水,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合理的認為,2號與8號有可能在夜間做成兩張見過面的牌呢?」
「所以,4號打出2號和3號的警徽流,有什麼問題?」
王長生帶着審視的目光,不斷橫掃在2號、3號以及9號這三張牌之間。
9號狼美人心裏有點慌。
他清楚自己的底牌。
然而現在一張不在他視角里的白牌,且自曝了騎士身份,而且也極有可能是真騎士的7號王長生,僅僅通過發言,就直接將警下的兩隻狼活捉在了坑裏。
這一刻,9號再度感受到了被王長生支配的恐懼。
「這傢伙一會兒該不會要向我發起決鬥吧??」
淦!
9號很緊張。
因為他昨天晚上魅惑的就是這張7號牌。
本來還想着說不定有機會連到一張神職,結果沒想到還真連到了一張神職,而且還是騎士!
但這張騎士貌似卻要不顧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