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就成了先置位起跳獵人的狼槍。」
「但無論如何,1號和4號之中必然有一張真獵人,一張狼槍牌。」
「這總是能碼死的吧?」
「因此今天出7號,7號必然開不出槍,狼隊也追不了任何輪次。」
「至於7號起跳一張守衛牌,更是完全沒必要相信,和他相比,12號才更應該是那張守衛,且你們單聽這輪12號的獨立發言,他的思考量是要遠超7號牌的。」
「另外10號牌為什麼是狼,其實很簡單就能看出來。」
「他在警上就直接攻擊了我,同時還保下了7號,給7號定義了一張隱狼的身份。」
「然而現在6號起跳了隱狼,哪怕我知道她不是隱狼,而是帶刀狼人或者第三方在這裏髒我順帶做自己身份。」
「但若是你們非要選擇相信6號是那張隱狼的話,10號是要給7號穿隱狼衣服,試圖在警上就保下7號的牌,你們難道還能認為10號是一張好人牌?」
「最後說一點,7號如果是真守衛,他又怎麼可能以守衛的身份在警上首個發言就亂打一通?這不是專門將自己的把柄往外送嗎?」
8號酒吞童子搖了搖頭。
面色悲愴。
「今天我會歸票7號,7號是我查殺出來的鐵狼牌,且為小狼牌,這局悍跳守衛身份,也是他怕死的表現。」
「畢竟7號如果是狼槍,他就該直接拍一桿槍出來了。」
「出7號,晚上我會去驗1號和6號。」
「過。」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7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法官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
場上所有的選手都提起了精神,聽從着法官的指揮。
而他們彼此則對視着,視線在周圍人的臉上來回掃視。
只是下一刻。
遊戲系統並沒有給他們太多抿人的時間。
眾人的臉上皆浮現出了一道道厚重而詭異的青銅面具。
【5、4、3、2、1】
法官開始宣佈起倒計時。
而十二位選手也各自在面具的遮掩下,比出了自己想要放逐的對象。
【6號、8號、10號、11號、12號投票給7號,共有五點五票】
【1號、2號、3號、4號、5號、7號、9號投票給12號,共有六票】
【12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12號玩家發表遺言】
選手們臉上的面具消散。
在看到投票的結果後。
12號面如死灰,眼神也從原本的期待變得黯淡下來。
不過現在是他發表遺言的時間,他還是強提起了一口氣。
「我是一張單身守衛,10號是怎麼把票點在7號身上的?這是要把狼踩狼貫徹到底?你就不怕你的狼同伴7號真的被你給衝出局嗎?」
12號黑晝面色無奈地搖頭。
「場上的守衛已經死了,8號你自求多福吧,不過2號晚上說不定一瓶毒就直接開在你頭上了,我即便在也沒有用,以及狼隊晚上肯定不會刀你的。」
「你肯定是要留着被扛推的一張牌。」
「還有就是,從現在的票型來看,你盤的位置是有點問題的,7號和10號確實有作為同伴的嫌疑。」
「但是你認為1號和5號之中開狼槍,其實也不一定。」
「你看,現在10號的票是掛在7號頭上的,雖然7號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沒有起跳預言家,但這卻並不代表7號沒有狼槍的面。」
「有沒有一種可能,7號就是故意跳一張守衛牌,讓你以為他是一張怕死的牌,其實他卻是一張狼槍牌,如果你敢出他,他就能一槍打在女巫或者我的身上。」
「當然,現在他都不用開槍就把我給放逐了」
12號此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沉沉吐出。
「希望2號你能分清1號、4號和7號誰才是那杆狼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