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飛雨拍了拍他肩膀,「不止,還有其他九個歷練隊伍!
雖然不一定有掌旗使,執法也不會有這麼多。
但是,這裏的戰果再擴大五六倍,應該差不多!」
……
大戰結束,所有人都可自由行動了,畢竟這裏可是七玄門勢力範圍。
野狼幫都是偷偷潛入,不敢明目張胆的過來。
青龍鎮中心,回春堂藥鋪。
厲飛雨繼承了原主的記憶,既然路過青龍鎮,那這裏也是要來看看的。
他剛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厲掌柜,那這事就這麼說定了,過兩天我就叫人來和你交接。」
一個上了年歲的聲音說道,「張姑娘,這是李長老和賀副門主商量好的事情,那自然是沒問題了。
不過一間酒樓換一個藥鋪,怕你虧啊。」
女子正是張袖兒,她輕笑道,「都是七玄門的產業,有什麼虧不虧的。」
「哐啷!」
睚眥刀被放在了張袖兒眼前的桌上,厲飛雨也直接坐在了她身旁。
張袖兒很自然地拿起睚眥刀,金色睚眥圖案上有一絲絲血跡,她用一張手帕把血跡仔細地輕輕擦去。
厲飛雨看在眼裏,這小姑娘怎麼就這麼不見外呢。
他冷冷地說道,「厲虎的佩刀,你說擦就擦,你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張袖兒也是壯着膽子擦的,既然厲飛雨不阻止,那就是不拒絕了。
她眨了眨大眼睛,笑吟吟地說道,「屬孔雀的花老虎,那麼張揚愛炫耀,不知道多少人惦記着摸它屁股呢。
與其被別人搶了先,不如我自己先下手為強咯。」
厲飛雨一聲冷笑,自以為是的女人!
而藥鋪的厲老闆從厲飛雨一進門就盯着他,看到張袖兒用手帕擦去了血跡。
又聽到了「厲虎」的名號,已經有所猜測。
現在有些眼神閃爍,他緊張地說道,「你是……剩兒?」
「閉嘴,我叫厲飛雨!」
當初厲飛雨連名字都沒有,這些所謂的本族人,給他取了這麼一個侮辱性的名字。
任他流落在外,吃百家飯長大。直到遇到章問天,才算給他取了現在的名字。
那老者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哆哆嗦嗦地說道,「厲大俠……」
張袖兒糾正道,「厲掌柜,他現在是內門護法了。」
掌柜的連忙改口,「厲護法!老頭子老眼昏花,我們畢竟是本家。
當年也是一時糊塗,才……」
「啪!」
睚眥刀帶着刀鞘,抵在了對方的脖頸上。
厲飛雨是無心和他們計較的,不過原主的因果,總得有個了斷。
「回春堂本應是我的,但是我可無心經營。
就按你說的交接,但不是交換,而是伱無償退出!」
老者有些接受不了,「厲護法,我們畢竟是一家……」
「我和你不是一家人!不按我說的做,現在就腦袋搬家。」
刀鞘用力,老者肩膀脫臼,立馬就跪在了地上。
「厲護法,我答應!我答應!
只是……賀副門主那裏……」
張袖兒看厲飛雨又要發火,也知道他來這裏做什麼。
於是連忙說道,「賀副門主那裏,你不用管了。
這家藥鋪不算大事,而且本就是厲護法家的,李長老自會去說明情況。
你之前跟我說過的,關於厲護法父母的事情,你再跟他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