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家是誰?」
時染面不改色,但比起之前的懶散帶上了一絲絲的清冷。
她的話,凌夏一句都不信。
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剛剛就只有蘇景白、時染和謝宴青三人在場,他親眼看到時染放狐狸去咬謝宴青。
很快,樓上就跑下來了四五個人。
有穿白大褂的,有穿道袍的,甚至還有那種滿身畫滿圖騰的巫醫
中醫西醫就不說了,連巫醫和玄門中專管醫這一塊的道山都來了。
眾人將謝宴青七手八腳的抬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幾個不同領域的醫生在一起會診居然沒有絲毫違和感,十分和諧。
這時凌夏插不上手,只能讓下人們把時染兩人包圍起來。
而那隻孽就蹲在謝宴青的頭頂的沙發扶手上,卻無人在意。
孽這種生物可以說是,只要不叫不露出那口黑牙很少會有人能一眼認出來。
「他們都救不了你的謝總,只有我能救,你讓我過去,我不救他,不出三十分鐘他就要死。」
「你閉嘴!」
凌夏看着時染始終說不出重話,但事實擺在面前還是要等謝宴青醒過來才能有結論。
「你別影響醫生看病,等我家謝總醒了,再收拾你。」
「就算他醒了,也不是你家謝總了。」
時染實話實說。
她向來直說真話,不過真話一般都不中聽。
凌夏簡直要被死丫頭氣死,可卻也做不出恩將仇報的事情,畢竟時染之前還救過他一命。
好在時染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坐到了謝宴青之前的輪椅上,悠哉哉的看着那邊亂作一團。
中醫先出馬封住了幾處大穴,再由道醫化符水給謝宴青服下,最後再用巫醫的蠱蟲在謝宴青的脖頸傷口處吮吸黑血。
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先是巫醫的蠱蟲變黑髮臭掉到了沙發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後謝宴青就開始瘋狂的吐黑血,七竅也沒倖免。
原本慘白的臉泛黑。
整個人被死氣籠罩。
出乎意料的是,謝宴青居然憑藉着自己的毅力醒了過來,只是那雙眼睛已經被漆黑佔據。
此時的他是看不到任何東西的,但還是在第一時間看向了時染的方向。
嘴唇蠕動卻沒能發出聲音,只是做出了嘴型,「救我。」
凌夏看到謝宴青醒了,立刻就沖了過去,雙目充血,「謝總,你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好點?」
可謝宴青已經被漆黑佔據的眼睛就是直勾勾的盯着時染的方向。
隨後就是巫醫搖着頭開口說了節哀順變的話。
「毒已攻心,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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