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不息。
得此上佳風水,洪先生當氣運昌隆,澤被子孫。
而洪先生選定這一處落家的位置,更是上上之選,山雖不高,前守乾震,後守艮兌,首尾相合,地龍之狀。
這樣的風水位,不知會羨慕死多少風水大師,他們恐怕做夢都想找到這麼一處位置頤養天年,甚至埋土歸源。」
楊東走上拱橋,指着這處院落四周的景物陳設,一一道來,張佳聽的莫名其妙,楊東什麼時候懂風水了?
只疑惑了一下,又釋然,張佳已經麻木了,自從楊東來到一班,表現出了太多讓自己驚訝之處,張佳已經懶得去追根溯源了。
洪金禧聽得也驚訝不已,他是學了很多年風水的,楊東如果亂說,他一下子就能聽出來,可是現在看來,楊東不但沒亂說,還很專業,和自己當初請的風水師說的一模一樣。
「小子似乎學過一點風水,但是你說了半天,卻都是照本宣科,我這裏風水好我知道,我要你說的是這裏風水哪兒不好。」
楊東說了這麼多,從院落分析到矮山,所有陳設和自然景物,都深諳風水之道,而且是絕佳的風水佈局,根本每一處與風水學相違背,這哪裏又來的大凶之地?
不但洪金禧,張佳和兩名黑衣男子都好奇地看向楊東。
楊東從拱橋上走下來,對洪金禧道:「洪先生,如果我猜的沒錯,你這院子的選址,和院落外面的風水佈局,請的風水師並不是同一個人吧?」
洪金禧猛地一驚,皺眉看着楊東,他怎麼知道自己請的不是一個人?
事實的確如此,當初自己請人選擇住址,找到一個全國聞名的風水大師,那人選定了這裏,說這裏是一個絕佳的風水位,地龍俯臥之地,在古代,就算作為帝王陵寢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這些厲害的風水師,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在院落落成後,那名風水師已經不知所蹤,沒有辦法,洪金禧又去請了一位風水師規劃院落的風水佈局,這才把家址落成。
但就算不是同一個人,洪金禧請的第二名風水師,也是和前面那名風水師不遑多讓的,同樣是宗師級別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會給楊東這麼年輕的或許只是懂點皮毛的人抓出漏洞,洪金禧才不信。
「是又如何?」洪金禧模稜兩可地道。
楊東笑道:「如果是,那我真要懷疑,那名風水師是想對洪先生謀財害命,斷子絕孫。」
洪金禧張佳都凌然變色。
楊東放眼整個矮山和院落,冷笑一聲道:「風水之學,來源於易經八卦,華夏玄學之宗,向來講究天道不足,是所謂大道五十,天道四九,人盾其一。
人本來就是天地間的一個異術,更不可能趨近完美,而人追求完美就是與天地規則之不容。
風水學講究的是順應天地,絕非違抗天地規則。
洪先生請了兩位風水師,選了一處地龍俯臥之地,又以坤土引菏澤,坎位出污邪,請問這一方天地,還有何散正之氣?
宇宙萬一,陰陽相合,是以有魔才有道,有陰才有陽,唯存陽明,天地不存,何以造化萬物?
伏羲八卦說,八卦相互衍生靠的是什麼?靠的是一生二二生三的法則,可是洪先生這裏矮山和院落,乾坤,坎離,震艮,巽兌,全部收尾契合,妄圖納天地所有靈澤,卻不想成為一潭死水。
難道不是把絕佳的風水位,變成了大凶之地嗎?」
洪金禧凌然變色,自己怎麼就從未從整體想過自己的選址和院落佈局?
再看一眼這裏的地勢,還真是如楊東所說,乾坤閉合,生機不存。
自己研究風水研究了幾十年,都是精益求精,力圖把風水各種學問研究透徹,卻從沒想過要從整體入手。
正如楊東所說,幾乎每本風水學上開篇都說,順道自然,萬象更新,可是自己卻總認為那是最簡單的知識,每每跳過,卻不成想到頭來,反而把風水學的總綱忘掉了。
「你這裏屬於地龍風水,幸虧你這裏佈局還不到十年,洪先生還活着,要是這樣乾坤閉合達到十年,把地龍悶壞了,地龍翻身移位,洪先生恐怕性命不保。」楊東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