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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把刀子還是插進剛才為他慰安的支那少婦的胸膛,在他轉身要走之際,他意外地看到農婦穿過的衣裳,小是小了些,勉強可以套在身上。他這樣長相的人穿一套女人服裝,不必擔心會被那個男人強暴,除非是神經病人,正常人決不會青睞他這副尊容的。
一個堂堂皇軍精英,轉眼之間成了一個又聾又啞又傻又丑的中國鄉下村婦。
胖子翻譯官又不想管閒事又想拿這一百塊大洋,他相信這倆人的信譽,決不是撒謊騙人的那種角色。小野的人命一百塊大洋也值了,問題是小野這個王八蛋到底是藏哪兒了呢?最終還是錢的面子大,胖子動了心眼,他悄無聲摸進特高一課他一個日本同學的宿舍,兩個人一邊喝日本清酒,一邊唱日本小曲「拉網小調」。喝着喝着酒瓶告馨,日本同學說他是本地人應盡地主之誼,該他請酒了。胖子說:
「他媽的這幾天囊中羞澀,上次報告小野遇刺的賞錢到如今還沒到手哩!」
那位同學說:「小野君躲過初一,最終還是沒躲過十五,他的基地滅了。」
「小野死了?我的賞錢完了!」胖子故意虛仗聲勢的喊道。
「小野可能沒死,不過我估計你的賞錢可能要不回來了。」
「為什麼?」
「兄弟這話可不能對別人說呀,咱們是老同學我才告訴你的。據可靠情報,小野化妝成中國農婦,正在往北逃竄!」
「是嗎,只要他活着就好辦,不怕他日後賴賬。」
「是嗎兄弟,那就看你的運氣了。」
「好,飯糰君,為了小野還活着,我再請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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