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坐在皇甫莫雲和米伽的中間。
    米伽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多餘,整個路程中,艾梓望和皇甫莫雲都是輕聲的聊着,自己在一旁傾聽着,似乎都忘記了自己擔心的皇甫莫雲有沒有認出自己來。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八號公寓,陸然攙扶米伽下了車,同艾梓望道別。
    米伽透過車窗看向裏面的皇甫莫雲,後者依舊禮貌似的和自己笑笑,然後繼續轉過頭看着艾梓望。
    那樣的感覺,讓米伽沒有緣由的不舒服,他從前不是說過喜歡自己嗎,他說過麼……似乎他從未有直接坦誠的說過,只是那樣的貼心的關愛和照顧,不是喜歡又是什麼?
    米伽心裏莫名的有些怨氣,那樣的不愉悅暴露在臉上,讓一旁的陸然誤認為米伽的腿有些疼。
    「米伽,腿特別疼麼?」陸然關切的問道。
    米伽回過神來,笑着說道:「沒有,沒有,今天謝謝你。」
    陸然有些不好意思,而後忽然想到了什麼,站直了身體,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還沒有介紹我自己,我叫陸然,和你一屆,是法學二班。」
    米伽淡笑着說道:「你好,陸然,我是中文一班的米伽。」
    說完,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不自不覺,米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慢慢的生活里有了生動的顏色,慢慢的發現身邊的色彩,心裏像是流淌着一條潺潺的小河。
    什麼時候開始,是從那個男子出現在自己的生活里,還是自己找到小姨開始,米伽早已混淆不清。
    米伽衝着陸然說道:「你快去上課吧,我叫室友下來扶我上樓就好。」
    說着米伽給向暖打了電話。
    向暖從樓上看到了樓下站立的米伽和陸然,飛快的跑下樓。
    陸然看到米伽有同學下來,笑着同她道別:「那我先走了,明天我來接你去換藥,我有你的電話的。」
    說完飛快的跑開了,不容米伽拒絕。
    向暖笑嘻嘻的走過來,說道:「我還在想,平時你都是爬空調跳窗戶的,怎麼今兒讓我攙扶你上樓了,原來是法學院才子將你這妖孽鎮住啦……」
    米伽冷哼一聲,然後自顧自的走上了樓,這點小傷對於米伽來講,就像是蚊子多咬了自己一包,只不過這個包流血有點兒多而已。
    米伽上了樓,躺在床上,眉頭微皺,跟上來的向暖輕輕的說道:「伽伽,你有沒有覺得你最近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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