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灰的厚度和表面的痕跡,說明灰落了很久,而且是長時間無人打掃。
難道這個廟被荒廢了?
我讓胖子先歇着,自己一路往上,看到了當年悶油瓶說的那些閻王騎屍的毛氈。通往上層的門就在毛氈後面,樓梯也在,但那道門被封得死死的。
木頭門非常黑,像是被大量的煙熏過,我嘗試打開這道門,當年,那個奇怪的女人就是從這裏爬出去的。但我發覺門被鎖住了,門後應該抵着一根非常大的木杆。
我用匕首插進去,用力把木杆抬起來,推開門,一下聞到一股特別難聞的香料的味道。
門後是一條特別寬敞的通道,通道兩邊全是門,有點像旅館的格局。
我走到其中一扇門前,嘗試打開,發現這些門背後的木栓都特別重和粗大,用匕首根本無法挑開。我只好原路返回,回到胖子那兒的時候,發現張海杏已經醒了,而且似乎已經恢復了清醒,正在喝水。
我想着我應該用什麼嘴臉回去和她說話,是一搖一擺地晃過去說「你看,你這傻逼,不聽老子的吧」,還是裝作特別豁達地過去,安慰她說「我呢,也是脾氣不太好,這件事情我們不用再提了。你身體怎麼樣」?
後一種也許她會對我有好感,可這母老虎我也不想勾搭,想了想,還是選用第一種好了。
我於是冷笑一聲,走了過去,對着她就道:「醒了,你說你傻兮兮的,叫你聽我的聽我的,不聽,你看,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