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堂的生意隨着陳翰的名氣,逐漸好轉起來,若不是秦國學這次橫插一手,醫道堂名聲大漲只是時間問題。
說到底,這一次秦家和蕭家與自己頻頻作對,歸根到底是因為自己這次重生的身份是一名不被附屬醫院錄取的實習生罷了。
用這個時代的稱呼就是**絲,一個**絲,攀上秦鳳凰柔這樣一個白富美,很容易便會讓他們聯想到自己是想要藉助秦鳳凰柔的力量魚躍龍門做個鳳凰男。
四百萬,在常人眼中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目,秦簫兩家等着看他的笑話,哼,就讓他們睜大眼睛,拭目以待吧。
距離平陽縣大約幾百公里外的濱河市,楊開泰也同樣面臨着一場嚴峻的考驗。
陽光透過窗戶,傾灑在圓形的會議桌上,楊開泰一臉陰沉,手指敲着黃色的桌面,目光不時的在那些老骨頭的臉上掃過。
整個會場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在場的這些老骨頭,任何一個人出去,都可以讓雲海省的中醫界震上一震。以一手金針聞名華夏的鶴雲鶴老,雙手被無數富商追捧的安慶市冰火推拿術傳人李江南等等。
在今天,能夠讓這些名醫聖手們集聚一堂,只有一個人可以辦到,楊開泰!
中醫學術研究協會的掌門人楊老。
中醫發展到現在,已經逐漸從起初的興盛到了現如今的沒落,若是再不聯合,恐怕中醫真的會窮途末路。
所以楊開泰在這群人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地位。
楊開泰再次掃視了一周這些人的表情之後,清了清喉嚨,聲音帶了一絲的威嚴,「諸位,將這次學術討論會會址定在平陽縣,是老夫考慮了很久才下的決定,我希望大家給老夫一個薄面。」
鶴雲第一個出聲質疑,「老楊,你我是幾十年的交情了,我們中醫的局勢已經越來越不容樂觀,這次會議定在雲海省的省會城市,才能起到最大的影響力,一個小小的小縣城到底有什麼在吸引着你。」
鶴老的話音剛落,脾氣火爆的李江南那大嗓門便緊隨其後,接連炮轟楊開泰,「楊老,不是我老李不尊重你的決定,你說的那個什麼傅青什麼來着,就算他是啥參佛手的傳人,幾千年了,誰知道他手上到底有幾分真正的實力,為了這樣一個理由就讓我們這次大會改地址,太難以讓人信服。」
鶴雲和李江南的話讓其他中醫協會的老骨頭們紛紛點頭,自古文人相輕,這些中醫們長久以來自恃身份對其他中醫派系看不上眼,或許也正因為如此,才讓中醫一步一步的倒退。
楊開泰內心變得逐漸陰沉下來,這些老骨頭不知收了多少好處費,若是自己執意要改會場地址,恐怕直接會讓這些人損失巨大。
哼,一群鑽到錢眼裏的老不死!
看着這些人各自惺惺作態清高自傲的樣子,楊開泰的心不由的開始升起一絲火氣,他忽的站起身來,一把撩起了他的上衣,指着他腰間的那道傷疤高聲說道,「哼,你們一個個都以為你們是名醫,是聖手,是可以救治絕症,我老楊的這個舊傷困惑了我們在場所有人幾十年,你們口口聲聲的那個小大夫,只用了兩次推拿,便輕易的激活了已死多年的骨髓細胞,你們在場所有人,哪一個可以做到。」
他又指着一臉詫異看着他的李江南,臉上寫滿不屑,「哼,你號稱華夏第一推拿術傳人,我問你,你的冰火推拿術,比得上人家的參佛手嗎?」
李江南剛要說話,楊開泰卻不給他們反駁的機會,直接轉過頭去,又指着鶴雲說道,「你一手金針享譽多年,但我問你,你的針何時能夠達到內勁透針入體的程度。」
楊開泰的話剛說完,鶴雲一把從座位上坐了起來,臉上竟有一絲鬆動,「老楊,你口中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大夫能夠做到內勁透針入體?」
李江南坐在那裏,嘴角雖依然掛着一絲的不屑,但他卻明顯被楊老激怒,「哼,我倒要看看,這個陳翰,到底真的比我推拿術強不成!」
楊開泰冷哼了一聲,「哼,這個陳翰,遠比你們想像的要更加厲害!」
表面如此,但楊開泰的內心,卻在同一時刻暗躊,「陳翰,老夫為你做到這種程度,你可不要丟老夫的人啊。」
就在楊開泰在濱河市為爭取會址,跟那些老骨頭撕